多年来独占长泽的自私念头,总算是能达成了。
伊藤望着锅中缠绵在一起的蛋液,低头轻笑,从今往后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中岛坐在审/讯室,第三次抹去额上的冷汗。从苏醒到做笔录,再到见过的哥哥,麻药的作用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心口传来的疼痛显得尤为强烈。
听搜查一课的人说,机动队赶到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已被割下,是随行的医生争分夺秒才保住了这条命。
中岛抬手贴上胸口,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此刻他都疲惫至极。
“一来就能闹出大动静,真是服了你了。”
对着面无血色的同僚,渡部的语气依旧不善。他讨厌不知所谓的家伙,尤其是这个中岛,几次三番来搅和他们搜查一课的事,就好比刚才执意要见器/官/贩/卖的重/案犯。
朴敏圣起初被提/讯的时候很平静,除了抱怨囚/服样式土外,脸上再也没有其他不快的表情。
他调侃中岛命大,不解自己为何被抓,有关案情的细节一笔带过,仿佛那些在他看来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丝毫没有作为罪人该有的觉悟。
听完中岛与相遇的种种,再到后来看见妹妹所留下的u盘,朴敏圣泰然自若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男人疯狂锤桌笑得前俯后仰,摇头感慨着被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