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县令不举。”得得儿八卦的说,“这县令和他太太少有三四年不曾同房了,都听过太太骂咧咧说县令不是个男人。”
“哇。”柳珣说,“不过他夫人这么凶,要对她夫人站起来也是难事。”
“还有太太这么放荡,有人为她争风吃醋呢,前些时候还有两个男人大打出手。”得得儿说,“分别是给县衙送柴的和给县衙送肉的。”
柳珣一脸凝重,“这女人还真是不挑啊。”
“我这些都是听县衙倒夜香的人听说的,绝对真实,都是他亲眼看到的。”得得儿说,“太太睡了这些男人,还会给银两给他们,那送肉的就是太太给的银子娶了小媳妇,只是那个送柴火的小年轻,估计是第一次送给太太了,所以好像对太太动了真感情,曾经说要跟太太远走高飞的话,然后太太就不见他了,所以他一直在县衙门口徘徊,然后看到送肉的半夜三更从县衙出来,两人大打出手。”
“马上叫人去找这个送柴火的。”杨峤当机立断的说。
青袖连忙去传令,柳珣一筷子杵在碗里,“这么容易就破案了?”
杨峤回头看他,“好好把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