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杨羽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你还在乎我疼?”
“哥,我走那条道是为了……”
“闭嘴。”杨羽咬牙往乔何欲根上坐,紧致的穴道被滚烫的性器撑得酸胀无比,他却固执地往下坐,捏着乔何的命根子不肯松手。
德叔在此刻推门而入,使唤两个小兵往屋里端水盆,杨羽平静地捏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再拎着乔何的手臂,面无表情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乔何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他下半身含着男人性器的哥哥,正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端详手臂上的划伤,连德叔都没看出丝毫的不妥。
可杨羽绷紧了双腿,夹着乔何的欲根微微耸动着臀瓣。乔何猛地扣住他哥的腰,忍得满头大汗,等德叔带人离开以后,猛地把杨羽压在了身下。
杨羽蹙眉躺着,曲起腿用膝盖把乔何顶开,再光着身子迈进浴盆,头也不回地说:“给我滚去祠堂跪着。”
“哥……”乔何委屈地轻哼。
“不跪是吧?”杨羽叹了口气,“不跪,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
乔何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套上裤子拎着外套跌跌撞撞地走了。杨羽坐在浴盆里沉思半晌,忽然崩溃地抱住膝盖抽噎起来。
乔何还活着,乔何还好好地活着。
杨羽的人生仿佛重燃起了火光,即使微弱如星光,也足以照亮他前行的路。
“大少爷?”德叔又端了个火盆进来,“你把乔何那个小兔崽子赶跑了?”
杨羽故作镇定地抹了一把泪:“他不长记性,还逞英雄去打马匪,我罚他跪祠堂去了。”
德叔大吃一惊,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大少爷,我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也有糊涂的时候?乔何是为了您才去打的马匪啊!”
杨羽闻言愣了半晌:“为……为了我?”
“您想啊,如果您选的线路乔何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开了,苏一洪会怎么想?”德叔急得抓耳挠腮,“苏一洪准认定是您透露了线路图,到时候乔何安然无恙的消息一传回雁城,您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杨羽如遭雷击,片刻缓过神以后慌慌张张地往浴盆外爬。
“使不得,使不得!”德叔吓得连连摆手,“您身子骨弱,我去叫乔何回来。”
“德叔你快些,他……他穿得少……”杨羽说着就要落泪,硬忍回去以后追悔莫及,坐在浴盆里等得心急如焚,见了乔何在门外的身影才急匆匆地喊,“乔何!”
乔何却不进门,冻得嘚嘚瑟瑟地靠在门前问:“哥,你还怪不怪我了?”
“不怪,哥哥不怪你了。”杨羽急得往浴盆外爬。
乔何听见水声暗道不好,推门而入,扑过去把他哥按回了水里。
杨羽抱着乔何的胳膊心疼得语无伦次:“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有没有冻着?”
“哥,我没事儿。”乔何无奈地叹息,伸手摸他哥沾满水汽的脸,“你别瞎操心。”
“手怎么这么凉?”杨羽却攥住乔何的手腕慌慌张张地把他往浴盆里拽,“快进来,让哥哥抱抱你。”
乔何一听这话呼吸又乱了,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与他哥在水里搂作一团。肌肤相贴,杨羽紧紧搂着乔何的腰喘息,被滚烫的欲根顶到以后主动敞开双腿,盯着乔何的眼睛喃喃自语:“快chā_chā哥哥,哥哥想你了。”
乔何的理智顿时烟消云散,先俯身狠狠地吻杨羽湿软的唇,再用双手掰开他哥的臀瓣就着温热的水流挺身冲撞。
杨羽被顶得起起伏伏,哗啦啦的水声遮掩了难耐的喘息,他们的吻仿佛激烈的角逐,兄弟俩谁都想占尽上风,可换了下身,杨羽却早已溃不成军,被乔何操弄得不断射出精水,脸颊上也弥漫起情动的红潮。
“哥,你这是关心则乱。”乔何把他哥压在浴盆边狠狠地顶弄,“要不然这么简单的计划你不会不明白的。”
“我……我在乎你……”杨羽笑着呢喃。
乔何揽着他哥的腰,继而伸手捏住了杨羽的rǔ_jiān,大概是水太热的缘故,连微红的乳珠都挺立了起来,乔何爱不释手地揉捏,竟觉得含着欲根的穴道紧致了几分。
于是乔何把他哥反抱在怀里玩弄敏感的乳粒,而杨羽跪在浴盆边,抓着捅沿被身前身后的撩拨刺激得仰起头惊叫,白皙的脖颈上满是吻痕,可恰恰在此刻德叔敲门问他要不要加热水。
乔何立刻弯下腰将身子藏在了水中,加上浴盆的遮掩,德叔站在门边隔着水雾只能看见面色红润的杨羽趴在盆边喘息。
“不……不用……”杨羽强忍着呻吟的yù_wàng摇头,“还不……冷。”
乔何故意捏住他哥的欲根揉弄,像是报复先前经受的“折磨”。
杨羽猛地坐直了身子,一丝呻吟溢出嘴角,德叔正准备关门,听见声音纳闷地问:“大少爷,还有事吗?”
杨羽咬唇摇头,被飞快揉弄的性器在卧室门合上的刹那泄出了精水,他已经许久未曾经历过如此激烈的高潮,跪在浴盆里蹙眉shè_jīng再被乔何抱了个满怀。
乔何身上满满都是湿热的水汽,杨羽仰头茫然地望着对方温柔的眉眼微微动容,主动转身跨坐在乔何怀里,用沙哑的嗓音问:“乔何,你喜欢我吗?”
“喜欢。”乔何答得笃定,语气里带着点痞气,“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杨羽听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