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将早膳放下,试探的问道,“你双腿间……”
“你还好意思说!”覃皓之清冷的面容一寒。
赵恒吓得一抖,想着还是跪下认错吧,覃皓之接着说道,“昨日若不是你非要掳我坐马,我怎会磨破皮,不过你怎么会知我……”
“因为我也磨破了,见你这么瘦弱想来也不能幸免!” 骑马磨破的!?他家小探花能不能再纯情一点,赵恒喜出望外,急中生智的喊道,拿起早膳就催人出去一起吃。
覃皓之是真不知晓这风月之事,男女之间的□□看过春宫图尚且知道个大概,具体如何却是不知晓的,因他长得俊俏,是有不少人骂过他兔爷儿,他不免有些厌恶男风,尽其所能的远离避开,更是不了解其中的道行,被人欺负了也不知。
二人用了早膳,歇息了一会,才下山回京。
回府后,覃皓之赶忙洗了个热水澡,刚换上衣服,梁玉儿给他送来解乏汤,不忘埋怨他昨夜不回来也不告知她怎么回事,害她担心一晚。
毕竟玉儿是这个世间上,自己所剩无几的亲人,覃皓之就算再恼她乱配鸳鸯谱,也不忍心让她难过的,他无奈的叹气解释了昨日同将军去了深山回不来。
“为何你这会有……”梁玉儿惊异的盯着他领口处露出的吻痕。
“被蚊虫咬的。”覃皓之淡淡的道。
梁玉儿挠挠头,蚊虫咬的?难道是山里的蚊子所以咬的包怪异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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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夜幕降临,摄政王府里歌舞升平。
摄政王位于高座上,目光阴鸷的盯着台上献舞的舞女。
“王爷,大公子回来。”管家小心翼翼的道。
摄政王冷哼一声,“这个孽子还知道回来。”
“公子说有话想和老爷说。”管家道。
“你们都退下吧。”摄政王意兴阑珊挥了挥手。
一时之间,阁楼里的人退的干净,竟显得清冷无比。
白衣盛雪,黑发如墨,一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阁楼,烛火照映着来人精致的五官,眉目如画,清澈秀逸的双眼,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腰间却配了一把长剑。
“你在外头过得不是挺逍遥快活的吗,怎还知道回来了。”摄政王冰冷的道,他性子淡薄,即使两年多没见着的儿子,也不会嘘寒问暖,即使这儿子是他众多子嗣里最优秀的一个,却也是让他最失望的一个。
“听说凌阳公主归京,你与太后联手似有夺取太平郡的趋势。”章长曦单刀直入的道,“父亲在辽宁郡,清海郡都已陈兵,若再于太平郡陈兵,三线一汇,攻入皇城似乎易如反掌。”
平淡的语气,说着却是逼宫造反的事。
“好小子,敢在我身边布眼线。”摄政王冷笑一声,“你这次回来难不成又是为了护那狗皇帝?”
章长曦微微苦笑,“这毕竟是赵家的天下。”
“我管他是谁的天下!这权势既已落我章丘宪手里,那谁也别想夺走。”摄政王摔了一壶酒,睥睨着他儿子道,“你回来若是为了这事,那大可滚蛋。”
“两方搏斗,必有一伤,父亲不怕出师不利,反惹杀身之祸?”
“那又如何?皇帝如今翅膀硬了,你觉得他会放过我?我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自己拼出个活路来,到是若是出师不利也不过是死路一条,而你,估计会被我连累的没有快活日子。”摄政王冷笑着。
章长曦也知道劝不动,看着高座上双鬓已白的父亲,那是他奋斗了二十多年才落入手中的权势,又怎甘愿拱手相让,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不愿看见的。
他闭上眼睛,良久后才睁眼道,“既然父亲心意已决,我希望有朝一日若是可以,您可以放他一命。”
“我章某人的儿子真是忠肝义胆啊……”摄政王知他指的是皇帝的性命,冷笑不止,双眼越发阴霾,两年前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人,做着同样的事,当年为了求他别杀太子,跪了整整三日,不进油盐,如今也是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他生的好儿子!
当年若不是一时心软又怎会养成如今心大的想要夺取他权势的皇帝。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章长曦退下后,回了他许久未归的院子,丫鬟们伺候他休息后,安静的退下。
新来的丫鬟刚出了门就忍不住红着脸道,“大公子长得好俊啊,我瞧他竟然同覃大人有几分相似诶。”
伺候久了的丫鬟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要像也是覃大人像咱大公子,大公子未离开京城时那也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覃大人那时还不知在那个穷窑里呆着呢,不过要我说啊,覃大人更像逝去的夏姨娘。”
“男子怎生得像女子……”
武功极好的章长曦听到外头的议论,也没出声训斥,反而对她们口中的覃大人起了些兴趣。
他的生母夏氏听说长得极像父亲所爱之人,当年颇得父亲荣宠,他应该是庶子,却破例将他过寄到正室膝下,计入族谱,成为嫡长子。
那个覃大人似乎很得赵煊重用,可会是因为长得有几分像他,所以赵煊才会……
章长曦苦笑的遮住眼,他在期盼什么……那个人应当恨他入骨才对。
那日从山上回来后,赵恒倒是变本加厉的找他了,覃皓之嘴上虽说他烦,其实心里蛮欢喜,吃着赵恒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