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晗作为“傻fufu兄妹”的大哥直言不能让自己的小迷妹受苦,狂风暴雨毒蚊子破帐篷什么的就冲着我来吧!
顾程欢憋着两泡泪,分分钟打算感动的哭出来,就听到瞿晗凑在她耳朵边上说,“你看见没,柏沂在一边早就心疼我了。”
被强行喂狗粮的顾程欢立马举手,“我也要住帐篷!”
晚上,微弱的灯光下,瞿晗在破破烂烂的帐篷里拍了几个镜头,今天的录制也就结束了。
他在帐篷里待了半个小时就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本想着柏沂进来能好好地撒个大娇,却左等右等人就不来。
生气!
他在这边气哼哼的发了半天呆,颤颤巍巍晃着的微弱的吊灯突然闪了两下就灭了,屋子里刹那间漆黑一片。
这时,白天的向导走进来给了他一根蜡烛,淡定的说,“停电在亚马逊很常见,你要是没事干可以出去看看星星,这里的星星很美,你错过了这次大概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瞿晗被说动了,也不再纠结柏沂怎么还不来,掀起帐篷帘子就钻了出去,跟着向导走了几步就到了一个空旷的草坪。
那真的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风景。
深夜的天幕,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漫天的繁星,忽明忽灭的挂在那苍穹之上,如瀑布一般好似下一秒就要流到人间,却只能可望不可即。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柏沂就躺在那草坪上,遥望着那缀满星星的夜空,像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他坐起来转过头静静的看着瞿晗,眉目清浅温润,目光如这夜空一般深邃。
“柏沂!”瞿晗朝着他的方向喊了一声。
柏沂歪着脑袋看他,张嘴轻轻的应了一声,顺手拍拍旁边的位置。
“柏沂!”瞿晗边喊边往过冲,“柏沂!柏沂!柏沂!”
柏沂笑着,不厌其烦的一声声应,一声闷哼,他紧紧的抱住了冲过来的秤砣,两人双双滚在了草坪上。
瞿晗凑上去轻轻的亲他的额头,鼻尖,最后摸到嘴唇,又是一阵热吻,夜晚的风有点冷,两人却真正的咂摸出了爱情的火热。
柏沂的下巴垫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把他的脑袋强硬的摁在怀里,问,“今天下午你在船上想什么呢,神游天外的样子让我以为你下一秒就要跳下去。”
瞿晗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轻轻地说,“太阳沉下去的那一刻,我想着,世事无常,总觉的下一秒你就不见了。一辈子太快,我想和你到老,看日出,看日落。”
柏沂声音有点无奈,“瞿晗,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没有安全感,这是我的错。但我也已经很努力的用行动和语言去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没出息。”瞿晗闷闷的说,下一句轻不可闻,“如果没了你,我想自己大概是活不到老的。”
两人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那种触景而生的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从这份情绪中跳出来以后,瞿晗就觉得自己刚刚被蚊子咬了的地方又疼又痒,忍不住就开始抓。
柏沂注意到他的异样,坐起来抓住他的爪子,就看到他的胳膊和腿上被咬的密密麻麻的包,再加上他之前已经抓了好一会,布满了可怖的红痕,有的已经抓破了皮。
他板着脸说,“没涂防蚊霜吗?每个人不是都发了吗?”
“啥?”瞿晗一脸懵逼,“还有这种东西?”
柏沂的脸色更难看了,瞿晗畏畏缩缩的解释,“我的血是苦的,以前都不被蚊子咬的。谁知道这儿的蚊子口味这么新奇......”
“苦的?”柏沂面无表情的反问了一声,“那我尝尝。”
“啥玩意——嗷!”瞿晗脑子里还在琢磨着他要怎么尝,下一秒脖子就被叼在了嘴里。
柏沂也没打算真的咬出血,拿着牙齿或轻或重的蹭,从最初的疼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痒,他缩着脑袋躲,“别,别咬了,你再咬,我就要升旗了。”
裤子被人往下一扒,微微探头的小东西立马就暴露在了凉飕飕的环境中,瞿晗一惊,萎了。
柏沂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那片肌肤,惹得瞿晗一个哆嗦,随之又咬住了他的耳垂,细细碎碎的磨着,瞿晗对耳朵敏感的不行,才几秒钟的工夫瞿小晗就又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
瞿晗被他折磨的浑身像是再被上万只蚂蚁咬,手刚要碰,柏沂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他就不敢了,“柏沂,我错了,真错了!你碰碰它么......”
那双眼睛求饶的时候都快滴出水了,柏沂差一点就心软了,却还记的要教育他,松开他的耳朵环胸问他,“下次还记得带防蚊霜吗?”
“记得,记得!”瞿晗快急哭了,把柏沂的手拉下来往瞿小晗上一放,满意的喟叹一声,“再重点么!对,对!舒服......”
折腾的瞿晗射/了才罢休,柏沂给他收拾干净,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瓶万金油,把他的胳膊拽过来就开始给他涂。
瞿晗爽够了又开始感觉浑身上下都痒,手不自觉的就开始抓,刚划了一个印子,柏沂就沉沉的威胁他,“你再抓我就拿万金油撸你老二。”
瞿晗立刻感觉裆下一阵酸爽,把手乖乖的背在身后。
柏沂这才继续给他涂,涂了还没五分钟,就感觉身边的人像得了多动症的猴子一样屁股挪个不停。
他把万金油放一边,无奈,“又怎么了?”
“怎么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