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看他身体发热,怕他是病了,连忙替他把脉,但靳秋意怯意的指着自己下边,说是下边在使坏,靳秋意年幼无知,且未曾与人有过这般接触,当然不懂这是男子正常的反应,于是尧清便教他如何疏解,可靳秋意笨,总也弄不好,尧清叹息一声,便不动声色的握住他那阳物,帮他弄了出来。
此后,师兄弟二人偶尔也会相互帮忙。
靳秋意对于照顾尧清,那是驾轻就熟,可如今尧清整日郁郁寡欢,话也没几句,靳秋意便不高兴了,为了哄尧清,靳秋意特地把青玉堂的各种毒都耍了个遍,可尧清还是没个笑脸。
靳秋意知道,这次,尧清是真的出事了。
这一日,尧清正浅眠,靳秋意拿了尧清自制的迷情蝶香出来给他点燃了,忽然尧清睁开眼,问道:“秋意,有客人来了。”
的确有客人来了,还带来大礼,靳秋意第一次看到有女子来给男子提亲,而这门亲事是慕容教主亲口答应的。
靳秋意本以为尧清会很生气,毕竟他那么喜欢慕容教主,怎会娶别人,然而他错了,尧清没拒绝。
收了彩礼,靳秋意见尧清与那丁姑娘去了青玉崖谈心,便也跟去,只见尧清给丁照雪送了一只蝴蝶,靳秋意想,师兄一定是出了事。
夜里,尧清陪天山派的人吃完饭,喝的半醉半醒的进屋,丁照雪扶着他,尧清笑道:“江柳呢!他人呢!让他回巫教去,让他告诉教主,这门亲事我答应了!让他滚回巫教去。”
尧清忽然把丁照雪按到门上,丁照雪看着尧清靠近的唇,紧张的闭上眼,忽然,靳秋意蹦出来,喊道:“师兄,你喝了好多酒。”
靳秋意话刚说完,丁照雪便一把推开尧清跑了。
靳秋意瞧着那姑娘逃走的背影,架起尧清道:“师兄,你醒醒,你喝多了!”
尧清浑身软绵绵的靠在靳秋意身上,只见他喃喃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狗屁!”
靳秋意从没见尧清发这么大脾气,赶紧把他放到床上,尧清却翻身就把靳秋意压到身下,靳秋意吓得闭上眼睛喊道:“师兄,我不是丁姑娘!”
尧清抚摸着靳秋意的唇,呵呵的笑着:“傻秋意,我当然知道是你。”
靳秋意赶紧放开自己的眼睛,“师兄,你太坏了。”
尧清从他身上下去,然后躺在一边。
靳秋意道:“师兄,你和教主……”
“完了。”尧清肯定的说道。
“啊?”靳秋意惊讶,“哦,那谁变了心?”
尧清侧过脸看靳秋意,“重要吗?”
靳秋意道:“当然了,变心的人要负责。”
尧清忽然大笑起来,他笑的过分,让靳秋意心里发麻。
“师兄,唉,师兄,你疯了吗,你别笑了。”靳秋意捂着尧清的嘴。
尧清慢慢的停止了笑声,“秋意,我没了想活下去的意思。”
“师兄,文玉长老说了不准你再这么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靳秋意着急的说道,“你这样疯疯癫癫的,我好担心你。”
尧清忽然崩溃一般大哭起来,“我恨他!他为什么救我!”
靳秋意怔怔的看他,尧清越哭越难过,他抱紧靳秋意,“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靳秋意已经被尧清的反应惊到说不出话,如果是从前的尧清是巫教的百灵鸟,那如今他这般痛苦,已经完全没了那一身灵气。
“师兄,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兄。”靳秋意哄着他,“你告诉我。”
尧清哭的眼睛通红,只见他擦着眼泪,又变的面无表情,忽然又嘲讽道:“没事,有什么事?呵,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能让人把生死置之度外。”
然后尧清把被子摊开,盖好被子,他直挺挺的躺着,“你别怕,我就是想哭了就大哭一场,等我哭够了就好了。”
靳秋意很无奈,他认真的说道:“师兄,你真的……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好着呢。”尧清如此说着。
靳秋意胆颤心惊的在尧清身边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靳秋意才起床,就听说尧清把江柳堂主的所有东西扔出了青玉堂,让他滚,江堂主在青玉堂外气的跳脚,文玉长老亲自去把他接了回来。
等尧清和丁照雪的亲事定下来了,江柳也就悻悻然走了,尧清还是会陪丁照雪,表面看他们的确是一对玉人,可靳秋意每到夜里,都会察觉出尧清的古怪,靳秋意觉得尧清会做出非常离谱的事。
果然,事情就发生在他们定亲后的第四日夜里,尧清趁所有人不注意,潜入了文玉长老的药炉,用巫教青玉堂古书里记载的方法,炼制出了奇毒——巫毒。
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他就地取材,用看守药炉的活人试毒,一夜间毒死了文玉长老的十个药人,听人说那日打开药炉的门,里边满地的尸体,尧清却面无表情的坐在里边翻着书,好像对自己制出来的毒不满意。
此事,关乎尧清的亲事,文玉长老没有声响,但是那天进过药炉的人说,文玉长老非常生气,几乎想杀了尧清解恨,可尧清麻木不仁的把巫毒交给文玉长老,还说这毒他炼出来了,死几个人算什么,然后一脸不屑的走了。
尧清在青玉堂的所作所为,很快传到未名庄。
靳秋意知道尧清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他这么做无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