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亲,不——”
“给我闭嘴!”抬起脚,老诺特将他的儿子踢翻在地。他手中的魔杖抬起,势必要给儿子一个教训——不过伏地魔制止了他:“你这么做是想冒犯你的主人?”
“不,不,主人——”老诺特试图争辩,但最终他只能无可奈何的闭上嘴巴跪在地上。
“年轻人总是会有所冲动。”伏地魔的声音如蛇般毛骨悚然:“人生来就充满罪孽,yù_wàng控制着我们,驱使我们成为奴隶。懦弱的人,只会逃避,沦落成和麻瓜那样无甚区别的贱种。而能控制它的人,驾驭它的人却总是寥寥无几——正是因此,小诺特,黑魔王不会怪罪你的失误。你只不过沉迷于不该有的yù_wàng,你还年轻,你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
他伸出手,将跪在地上的西奥多拉了起来:“来吧,小诺特。仁慈的黑魔王将给你个机会,给你个和错误一刀两断的机会。”
西奥多诺特的眼中绝望了,细长的魔杖被塞进他的手里。有人牵扯着他,像牵着一个机械的木偶将他带上前去。
“乖孩子,对,就是这样。”
温和的声音像致密的□□,一声又一声催促着他举起自己的手臂。
“西奥多——!不——西奥多,不要!”女孩哭泣的祈求他,绝望的摇着头,抱着他的大腿,寄希望于渺茫的机会。
“阿瓦达——”
“求你不要!”
“索命——”
“除你武器!”
猩绿的光芒直冲天际,一声闷哼,诺特的身体摔出几米之外。
“走——!”
哈利冲女孩喊道,几乎是在他现身的一瞬间,密密麻麻的咒语像流星般道道飞过。
“是波特!波特!”
食死徒们在大喊大叫,他们把哈利波特当成了来送死的蠢货,却不知这是头长了利齿的猛兽。
哈利的动作非常快,尤其是在哪个叫斯特的女孩逃走之后更是无所顾忌。多年的训练在这一刻终于展现出来。五颜六色的魔光中那道身影无坚不摧的立在那里,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他都游刃有余。
在挡掉了贝拉特里克斯的一次攻击后所有的食死徒都停手了。他们的主子,无所不能的黑暗公爵不喜欢有人动他的东西——即使那只是他的猎物。
“你觉得你很得意,波特?”
“你觉得你可以打败我吗,波特!”
暴虐的魔咒像张牙舞爪的厉鬼,声声嘶吼,道道索命。
“不,我从未觉得。”哈利灵活的手腕划出一道漩涡,金色的屏障将肆虐的力量御去了大半。
“我只是必须打败你,伏地魔。”黑发碧眼的男孩如是说道,他的眼睛平波无迹,却像最美的星辰,光耀星河。
他是一个战士,浴火重生,踏云而来。他也是命运的玩具,无论何时,都在奔赴于宿命。
救世主和黑魔王,最多只能活一个。
“阿瓦达索命!”
“为我守护!”
跳到哈利面前的石头被击得粉碎,烟尘弥漫,巨大的冲击力将哈利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向后抛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快得来不及给自己施加任何保护一根魔杖就抵在了他的胸前。
紫衫木,凤凰羽毛,他的兄弟魔杖。
“怎么,很惊讶?”
黑魔王在救世主的耳边轻笑,炫耀着他伟大的计谋和注定的成功。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小克劳奇去霍格沃茨么,救世主?”黑魔王捏着男孩的下巴,那只像蜘蛛一般的手划过他的脸颊:“曾经我一度想得到你,波特。父亲的骨,仆人的肉和仇人的血可以让我复活,拥有身体。虽然并非只有你是我的仇人,但我却只想要你的血,最好的血液,有着你那泥巴种母亲的牺牲,有着我最恨人的血液。”
哈利看着他,努力让自己昏眩的视线集中精神:“但你没有,你拿走了我的隐形衣,汤姆。”
他的头很痛,在叫嚣,叫嚣着让伏地魔别碰他!他可以感觉到头上的那片残魂想要钻出他的身体,急切的,热情的,想要回归到它的主魂拿去。
“你一定很惊讶,波特,惊讶我为什么可以碰你。”伏地魔轻笑着,得意非常的挑开了哈利的额发:“我没用你的血却触碰了你的身体,知道是为什么,我的救世主?你永远不懂,着就是力量的伟大!”
他将哈利从地上拖了起来,嘶嘶道:“湖中妖女薇薇安有着一根羽毛,它很特别,来自凤王的第一根尾羽。这根羽毛是凤王死后的所有神力的集结,掌控生命与死亡,凌驾世间的无上力量!”
“可惜它被分离了,羽轴做成了老魔杖,羽眼成了复活石,绒毛则制成了隐形衣——我们曾经的祖先制作了它们,死亡圣器,飞跃死亡的武器——啊,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或许连三兄弟的故事都不知道呢!”
哈利没答话,继而问道:“你派谁得到隐形衣的?”
赫奇帕奇的地窖从未有人进入过,那是因为在开学之初獾院学生的学院徽章就成了进入休息室的通行证。而在这之后,植物会记录他们每一个人的气味,在毕业之前,每一个赫奇帕奇的气息都会被保留下来。
只有当陌生人进入时才会发动攻击,要想赫尔加的植物无所察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小矮星彼得,你父亲最好的朋友。”
若是被当成和学生一体的宠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