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仍旧是很好的朋友,我看着叶澜忙碌的身影,我突然很佩服他,我想他定然是出了什么变故,要不然不至于如此。我觉得他比我坚强好多,他从来都没有跟谁诉苦,也没有哭过,他靠自己的双手在养活他自己,而我和他一样,我却是在靠着身体支撑一切。
没有文瑞骚扰的日子,我更加努力的学习,一心扑在了学业上。我的成绩远远领先,叶澜虽然一直是前二十名,但是可能因为太忙碌,却再也没有进入过前三甲了。我觉得,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够超过他的地方。
大四时,父亲的病越来越重了,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可是我的钱不够。爸爸这些年吃药,基本上把文瑞给我的钱都花光了。我这个月的药钱把钱寄给家里,被叶澜看到,他知道我爸爸得了冠心病,必须做心脏搭桥手术却没有钱时,二话没说,答应帮我问问他家医院,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当时很感动,但是也在想,或许不会成功,毕竟这么大一个手术,这么大笔钱,人家怎么可能说减免就减免的?谁知道,第二天,叶澜就告诉我说,一切手术免费,后期疗治也全免了。
我激动得哭了出来,看着坐在我面前的叶澜,他在阳光笑灿烂的微笑着,我仿佛看到了他背后展开的天使的双翼。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我毕业后的工作似乎也有保障了,如果一切顺利,等我毕业后,我就可以把爸爸接过来了。我的生活可以重新开始。我不再取银行里文瑞定期划到我帐户上的钱,我要把这些钱都还给他。
这三年舒坦的日子,使我完全忘了一个人,或者说我记得那个人,但是那个人只是一个标记,因为这三年他未曾在我面前出现过。
大四下学期我提前一天回到学校,文瑞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我想正好把剩下的钱都还给他,我要跟他划清关系。我带着银行卡和对账单就去了他给我的地址——禄华酒店。
我一看到文瑞就把卡和对账单交给他,说:“还给你,我不需要了。”
文瑞冷笑着说:“我从新闻上看到了,叶澜帮你爸爸做了手术还是免费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说:“所以以后再也没有必要了。”
文瑞大声笑了起来,说:“吴凡你很幼稚你知道吗?不说生活费,你还记得你差我二十一万吗?”
我愣住了,傻傻的看着他,然后说:“你说过,不跟我计较的,你说过我跟你上床你就不要了的。”
文瑞冷笑着说:“我说的是上一次床给你一千,你一共要跟我上两百二十一次床,你知道吗?”
两百二十一次,我惶恐的看着他,他却说:“你跟我上床时应该做记录的,来说说,我们上了多少次床了?”
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要如何算?做一次算一次,还是一天没下床算一次?但是我和他在一起不过一年不到,肯定没有到两百二十一次。
文瑞挑着眉说:“想走,是吧,有叶锋给你撑腰了是吧,那好啊,今天你就把剩下的给我补齐了。”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更不知道我跟叶锋有什么关系。我甚至根本就不认识叶锋。
文瑞一把把我撑在床上,撕开我的衣服,我大力的反抗着,他粗暴而愤怒的铐住我的手,锁在床架上,拿出圆球的口塞塞住我的嘴,他说:“这是酒店,隔音效果不好,我可不想被投诉。”
说着扯下我的裤子,大力的分开我的双腿,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啧啧”的摇了摇头,一把用力捏住我的壶嘴,我痛得想要“啊!”的大叫出声,却被金属圆球塞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他冲进了我的身体,大力动作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惨叫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浑身都是怒意,如倾盆大雨般发泄在我身上……
我被文瑞在酒店里关了三天,他不停虐待着我,从我的身体到我的灵魂。皮鞭挥打在我的身上,即使他不想要了,他也会用巨大的塑胶阳 具塞进我的后面,然后把震动调到最大,让我痛苦的晕倒无数次……他用一根前端尖细的导管插入我的壶嘴,玩弄着我的分 身,却不让我绝顶,让我不停的处在□和绝望的巅峰……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想死去……我不想继续活着了……
第四天他放开了我,说:“你去把叶澜带到你们学校门口的石烧咖啡去,请他喝点什么。”
我惊恐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文瑞却说:“我也会去,你放心,他晕倒后不用你管。”
“你,你想干什么?”我颤抖着声音问。
文瑞冷怒的看着我说:“你只管做,做了之后你的债务一笔抵消,从此你就自由了!”他把卡丢给我说:“这些钱是你的,我不要。”
“不行!你不能像伤害我这样伤害他!”我拒绝着摇着头,说。
文瑞狠狠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把我撑在床上对着我的胸口和肚子拳打脚踢,说:“要你做你就做!找死啊!”
我无力抵挡的蜷着身体,不住的哀求他说:“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文瑞松了手,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冷怒的瞪着我。我点了点头,说:“你答应我了的,你不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