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消消气。”冉沫弥说着,他对这些家庭的事情也无能无力,尤其是自己的亲人,最让人掣肘,冉沫弥心里想幸亏他家不是从商的,如果是从商的,遇到了衡昀晔家里的那种情况,兄弟相残,祖孙驳意,父子反目,如果是那样的情况,他该怎么办,他是完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冉楚河被气得不轻,一提起冉沫生,他的脸色就难看。
穆琼忿忿不平的说着:“小弥失手伤了人,你都出面说了话,还在学校买了关系让他不休学留校察看,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啊?是不是……”
穆琼的话还没有说完,冉楚河冷冷的看过去:“这性质能一样吗?他这情况在某一方面说可以是自卫,而沫生那是什么?欺男霸女,巧取豪夺,仗势欺人,还没有出社会就干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出了社会怎么办?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还真以为这社会没法律了吗?”
穆琼没有再说话,冉沫弥知道这个时候一定是冉沫川在周旋,至于怎么周旋他管不着。
冉沫弥说着:“有没有找受害者家属私下解决?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沫生做的过分。”
穆琼点了点头:“沫川正在周旋,希望能够得到和解。”
冉沫弥点了点头。
等吃完了饭,冉楚河把冉沫弥叫到书房,欲言又止。
冉沫弥看着冉楚河的样子,问着:“爸,您有话直说吧。”
冉楚河看着自己最小的也是最成熟的儿子,心中一时感慨,说着:“你刚刚在餐桌上有话没有说完,你直说吧,爸不会怪你的。”
冉沫弥愣了愣,摇了摇头,沉下眼睑:“我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冉楚河不确定的是看着他:“你是不是对于你哥的那个惩罚什么的不太满意,现在就我们父子两个,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你处事比你大哥都果断老练,我想问问你,沫生不教育不行,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却也不能让他一直待在看守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