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爽得连喊带叫的,吃着jī_bā都堵不住他的嘴。”小六子的话又引起一阵笑声。
可顾斌却简直要哭,直肠内不停激荡的水流已经让他实在难以忍受,剧烈的痛苦让他的动作也渐渐变的越发缓慢,最后实在做不下去,任由唐帅宝连呼带喝,也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一边痛苦地抖着身子,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唐帅宝也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他眼睛一转,又来了主意。他推搡着顾斌,让他艰难地蹬上了一个大花盆,双脚分踩着两边,半弯着大叉的双腿蹲跨在盆沿上。唐帅宝拍打着顾斌的屁股,让他把屁股高高地撅在众人面前。突然他右手抓住了肛塞的底座,还没等顾斌有所准备,猝不及防地就一把拔了出来。从顾斌那被假yīn_jīng塞着的嘴里又发出了一声闷叫,只见他的身体一趔趄,差点从大花盆上掉下来。而随着肛塞的拔出,一股水流儿也瀑布般地倾泻而下,直落在花盆中。
“看看,他像不像一个‘喷壶’?”唐帅宝突然大声地问道。
“哈哈,像,像,真像。”
“太棒了,简直一个‘活喷壶’。”
男孩们们纷纷叫好,有的还拍打起这个‘活喷壶’的屁股,帮助他把残存在‘壶底’的水也全部洒干净。一直看到这个‘活喷壶’不再流出水来,唐帅宝这才让他下来,他盯着顾斌痛苦的脸嘿嘿一笑:“别以为完事了.....”他一指另外五个大花盆,轻描淡写地说道:“........今晚可得把这些花都给我浇完喽!”
(二十九)通关
“好好给我含住了,掉出来可有你好受的。”
吴阳朝着伏在自己大叉着的双腿间的赤裸裸的萧坤恶狠狠地命令道,看着自己的jī_bā连根都吃进了萧坤的嘴里,这才向后又使劲倚了倚身子,把后腰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后的被垛上,仰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罗大志直着身子跪在吴阳的对面,双手扶着萧坤的屁股,挺着硬邦邦的jī_bā在他的pì_yǎn里卖力地chōu_chā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喜子、二毛几个臭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趁着咱们出去他们倒是一通好耍......把他的pì_yǎn操得这么松.......妈的,说你松你就不能夹紧点.......”罗大志越说越来气,连着几个狠狠的巴掌拍在萧坤的屁股上,疼得萧坤虽然被jī_bā堵着嘴,竟也连声地哼叫起来。
“妈的,好好吃,叫唤什么!塞得这么满你都能叫出声.......”吴阳听见了萧坤的呻吟,睁开了眼睛骂道,看着憋得面红耳赤的萧坤,他眼睛一转,来了坏主意:“
.......嘿嘿,你不是愿意唱吗,现在就给我一边吃着jī_bā一边唱歌。”
“哈哈,这个主意不错!”罗大志也登时兴奋起来,一拍萧坤的屁股,说道:“先唱一个‘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快!他妈的,快唱......”
在罗大志的连声催促下,萧坤那含着吴阳jī_bā的嘴里不得不含含混混地发出了声音。
“妈的,你他妈是在唱歌吗?”吴阳一手薅着萧坤的头发,把他的脸拧向了自己。
“就是,唱不好可要狠收拾你.......”罗大志也不依不饶,又是几个清脆的巴掌在萧坤的屁股上‘炸’响。
果然在两个小哥俩的威逼下,从萧坤那被jī_bā塞着的嘴里传出的歌声多少变的嘹亮而又清晰起来。吴阳得意地伴随着这奇怪的歌声晃着脑袋,罗大志更是兴致昂然,身体推送得也更加卖力。随着猛烈的动作他的前胯有力地撞击着萧坤的屁股,发出的‘啪啪’脆响,仿佛在为萧坤的歌声打着节拍。
这时小六子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热闹的景象,惊奇地叫了起来:“呵呵呵呵,你俩倒是会玩,在外面我就听见了......”他走到床前,一薅萧坤的脑袋,对着他那张憋红的脸笑呵呵地说道:“.......看来把你操的挺高兴,都唱起来了!”
看着小六子戏谑的表情,羞愧不已的萧坤愣了一下,嘴里的‘歌声’稍有停顿,罗大志就在他的屁股上连拍带打,骂骂咧咧地催着他继续唱了起来。
“你小子还有脸说......”吴阳狠狠白了小六子一眼:“.......趁我们没在,你们三个倒是没闲着,一顿好操,弄得他pì_yǎn现在都没合上。”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跟老大出去看新景儿,我们还不得拿他泻泻火......”小六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再说有了那个新来的大警察,你们还能稀罕这个!”
“现在哪能轮上咱们,老大还不得先耍上一宿.......”吴阳无可奈何地说道,然后向小六子一挤眼睛,问道:“........你没去老大那看看老大怎么耍呢?”
“没敢进去......”小六子一吐舌头,接着说道:“.......不过我好几次路过了老大的门口,听见大警察在里面长呼短叫的,一直就没消停过。”
“嘿嘿,这一晚可够他受的,谁让他是个警察呢.......”吴阳轻声吹了个口哨,眼中充满了憧憬:“.......我做梦都想有只警犬,希望明天就会让咱们也操练操练他。”
顾斌沈重地喘息着,努力想将砰砰激跳的心脏恢复到平静。长时间的嘶喊和呻吟也已经让他的喉咙有些发哑,他深咽下一口唾液,让发干的嗓子得到了些许的滋润。他知道,必须充分去利用这短暂的间歇时间做好调整,因为,很快一切又将重新开始。
顾斌仰面朝天地躺在木床上,确切说应该是绑在木床上。双腿被左右劈开至极限,几乎成一字型,并被绳子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