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康熙便去早朝了,近日来,吴三桂更是嚣张,对于称帝一事,已经让康熙够心烦了,只有见到胤礽时,才会让那种烦躁的感觉,渐渐消散,变得安心,顺畅。
“啊”胤礽从床上醒来,伸着懒腰,掀开被子,下了床,恰巧魏珠进来,说道:“太子您醒了,可要用膳?”
“恩”胤礽点头答应,先让魏珠伺候自己打理妥帖,才用了膳。
“魏公公,这里是皇阿玛的寝宫,那胤礽何时可回寝宫?”胤礽本想问,胤礽可有有寝宫,后来想到不妥,怕露了马脚,好歹魏珠也是皇帝身边的人,总要小心提防。
“回太子的话,近日来,太子身子不适,皇上担心奴才们照顾不周,就将太子从毓庆宫接了过来,待太子身子痊愈,太子就可回毓庆宫了”魏珠回道。
哦,原来自己的寝宫叫毓庆宫,醒来也有几日了,看来要办些正事了,想到这,胤礽便快速吃完,等魏珠撤了膳食后,胤礽说道:“魏公公,胤礽想回毓庆宫瞧瞧”
“回太子的话,皇。。。。。。”
“保成要回毓庆宫?”刚下了朝的康熙,回来时,恰巧在门口听见,胤礽说要回毓庆宫的话,这才进来询问。
“皇上”魏珠请了安,退到一边。
毓庆宫,是康熙为胤礽所建的东宫,经过从新修葺,不失繁华,又颇具格调,当初选定那里做胤礽东宫时,康熙也是经过一番琢磨的。
“皇阿玛,您下朝了?”胤礽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康熙身边,这个小豆丁一样的身躯,刚刚到康熙大腿处。
“恩,下了朝,皇阿玛就赶回来看保成了”康熙也不含糊。
“皇阿玛,儿子的病已经好了,近日来,保成一直住在皇阿玛这里,扰了皇阿玛休息,儿子深感愧疚,所以,儿子想,还是回了毓庆宫吧,不知皇阿玛可同意?”胤礽语气诚恳,话中意思,更是处处为康熙着想。
而这些话,听在康熙耳中,也是受用的,让康熙甚是宽慰,他这个儿子,心性善良,对长辈孝顺,对兄弟友爱,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加以栽培,日后着江山,就有了位明君。
“保成好啊,长大了,既然保成想回去,那就回了吧,明日,皇阿玛准你一日假,后日,便去”康熙摸着胤礽的后脑,说道。
原来,无逸斋是太子读书的地方,很好,胤礽心中道谢,谢皇阿玛透漏给我胤礽的消息,胤礽想的高兴,口中答应的也是痛快,说道:“保成谢过皇阿玛”
胤礽笑的自然,那两颗虎牙,总是可以让康熙心情大悦。
胤礽在乾清宫住了十日有余,在身子康复后,便回了毓庆宫,胤礽自是不认识路,所以找了个借口,让魏珠带着回去了,回了毓庆宫,魏珠走后,胤礽背着小手,看着殿内的摆设,也是高贵奢华。
“太子爷,您可回来了,奴才想死您了”祁顺儿一路冲了出来,哭的梨花带雨一般,跪倒在胤礽面前。
胤礽毫无心里准备,被祁顺儿儿吓了一惊,随后说道:“你是何人?”
胤礽觉着在一个奴才面前,就不应该太提防了,更何况,他需要一个心腹,一个来帮助自己在这座皇宫中,行去自如的心腹,瞧着面前痛哭流涕的人,胤礽心道,就是他了。
“啊?太子爷,奴才祁顺儿啊,您不认得奴才了吗?”祁顺儿刚刚十岁,也是孩童脾气,以往跟着太子,太子对他自是重视,所以祁顺儿这个人,也是嚣张的很,仰仗主子,气焰高涨,说俗了,就是狗仗人势罢了。
“祁顺?”胤礽口中默念,想到这,说道:“起来吧,本太子有话问你”胤礽,冷着一副面容,慢吞吞走到桌前,爬上椅子,坐了下来。
闻言,祁顺儿站了起来,走到胤礽面前说道:“太子有何事要问?”
“你跟本太子多久了?”
“祁顺儿在太子面前儿伺候,有三年了”祁顺儿这话,是真心不假,打胤礽二岁被立为储君,祁顺儿久一直跟在太子身边伺候,算下来,就是三载。
“好,既然你跟了本太子,本太子也不亏待你,本太子有话要问你,不过你要记得,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就别怪本太子。。。。。”胤礽冰冷的语气,与年龄和面容很是不符,可却也是有三分威慑力,更何况有个太子的头衔,祁顺儿自然吓的连连应是。
“好,本太子大病初愈,又得了高热,所以一些事情记不清楚了,所以来问问你,你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明白?”胤礽褪去冰冷面孔,气色也缓和下来,祁顺儿瞧见,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说道:“太子折煞奴才了,奴才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禀”
胤礽一瞧,效果达到了,吓唬个奴才,总是没什么成就感,不过为了日后的方便,也只好如此。
“本太子问你,这是哪里、国号。。。。。。。。。”胤礽问的都是些,关于国家啊,自己是何人所出,在宫中,都有哪些规矩,当今圣上的名讳,都有哪些宫殿,诸如此类。
至于祁顺儿,也不敢怠慢,太子问完,他就答如流水,半句卡壳都没有,连宫中规矩,也倒背如流的默诵给胤礽。
待该问的问题都问了,胤礽以乏了为名义,让齐顺儿先退了,祁顺儿走后,胤礽一个人坐在毓庆宫内。
原来,这里是距离自己前世几千年后,清朝、国号康熙、当今圣上,名讳,爱新觉罗玄烨,是满洲八大姓氏之一,自己是当朝太子,名为,爱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