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但不要太过分,还有以后不要再调查我,你的人也撤走,他们妨碍我做事。我说过的你很强,但我也一样有能力给你添些大麻烦。”阎启林的目光直视逼人,强势的坦言,装弱者博取同情行不通,有多少底牌就有多少胆气做事,这五年的历练,洗去他的幼稚单纯,知道面对什么人采取什么态度。
贺东哑然一笑,没想到阎启林这么容易炸毛,细想好像真的从第一天见面,阎启林在他面前就很直白,不管他表现得多么强势阴冷,透过这层表面,贺东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执着,对目标的执着,对生命的执着,他觉得很好,想要把自己也塞到那份执着里去,非要挤进去占个一席之地。
“好,我会通知贺齐不再安排人保护你……”
“你确定是保护不是监视?还是你认为你的人能够保护我?”
很嚣张的话,两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是,他们当然保护不了你。”贺东宠溺的笑笑,他可不想引起什么误会。
话题放开了好像沟通也不那么难,你一言我一语的,贺东不着痕迹努力卸去阎启林下意识的戒备心。
也许是酒精的熏染,也许是空气的温和,或许两人之间气场真的契合,阎启林没有感觉太拘束,相反有个人这样聊天很畅快,也平和了他心底今晚对阎单魁的愤恨。
话题很自然的又转回到玉佩,这后面的信息阎启林不能不在意,“把玉佩卖出的人没联系过你?”他知道那天有人拿出好几种精品玉器,都被贺东拍下了。这种机会很少,不是有目的肯定不会把私藏这么明目张胆放出来。
“有联系,贺齐负责。好像是个什么项目要合作。你要了解哪方面?”对贺东来说,阎启林这边才是亲,知道玉佩来源很有可能是他的仇家,贺东还特意交代贺齐不要打草惊蛇,只需要吊着对方看明白路数就行。
“他们是什么来历?”
“对方很谨慎,只说我们突然到来,项目策划还未完善,过几天会具体详谈。应该是本市道上的人,黑白不两立,可能这也是他们谨慎的地方。”说这话时贺东盯着阎启林的反应,看看他是否真对自己背景一无所知。贺家的保护机制早已完善,应该不会有漏洞,就怕内鬼透露出去,令人防不胜防。
阎启林彷如感受不到审视的注目,他凭着直觉感知危险,其他需要好奇心的方面则概不过问,专注是他出色的原因,专注而全力以赴,关注很少很少的需求,造就了现在的阎启林--强大而孤僻,狡猾却纯真,极端矛盾的综合体。
感觉有点喝多了,阎启林把手放在杯口,贺东从善如流饮尽自己的酒也不再续杯。
“你帮我注意一下这些人,他们是我的仇家。不需要你的人动手,我要自己处理。”猜也能猜到是李永强一派,阎启林睁开蒙蒙的双眼对贺东说,语气那么自然,犹如多年相知的信任。贺东沉醉在这双桃花眼中,深深的沉进去不可自拔,那里面有个漩涡,吸引着他旋转而入。
“好。去洗澡休息吧,到主卧去,我给你拿换洗睡衣。”拍拍阎启林的肩,这还是今晚第一次接触,贺东心底很期待雀跃,心底像有根羽毛在挠,需要更刺激的抚慰才能安稳。
男人的yù_wàng在酒后更容易激发,贺东轻柔细语的调情,刺激阎启林身上一个个敏感点,娇艳的红唇,绯色的肌肤,胸前的艳丽,直到埋在双腿间的昂扬,未经情事的阎启林很快就缴械投降,沉沦在一bō_bō快感中无能为力。
这不是药物控制的兴奋,约定也只是一个借口,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阎启林却没有恐慌,沉陷在激流里放纵的感觉陌生也安心,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双臂拥紧索求原来是这样的感觉,醉生梦死不过如此吧。双手攀在对方浑圆雄健的肩膀上,努力承受一次次或轻柔或强烈的撞击,包容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感受着贺东的情不自禁,没有更多的言语可以描述出此时的他们,言语已是多余,贺东一声声叫着林、林、林,在细碎的呻吟声里一起爆炸,脑中一片白光,同时释放在阎启林的剧烈收缩中。
无比美妙的快感从贺东的头部沿着脊椎伸展到全身的每一部分,稍微支撑起身体,拨开阎启林湿淋淋的额发,轻轻吻了一下阎启林的额头,心底充满怜惜。这一份柔软突如其来,脑中快感炸开时宁愿两人一起停留在那一刻直至永远,被紧紧掐住的肩膀,玉白的手臂环绕着自己,他心底的依赖攀沿在手中,全身心投入的欢爱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贺东墨黑的眼沉着,他还未理清楚这份感觉是什么,能够如此掌控他的大脑思维。
不管是一份什么感觉,眼前的人受了如此多的苦难,贺东已不愿让他再继续承受那些沉重的仇恨,全然绽开的他是那么清丽无暇,毫不做作的承受自己,包容进他体内,也包容到他的生命中,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需要一个港湾停泊,贺东有点庆幸遇到此时的他,在他还不自知时。
贺东再次柔柔的啜起他的唇瓣,已不带□的吸着揉着,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就是不睁开双眼,不知道是不是吓到他了,亲了亲他闭着的眼帘道,“怎么,很累吗?今晚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说着还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