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冬柯蓦地睁开双眼,热的烫死人的眼神。徐景维一愣,被他扣住脑袋舔吻,湿热的唾液流出两人的嘴角。一会儿徐景维便软了身体,松松地靠在卜冬柯胸前。
卜冬柯低头看喘粗气的徐景维,二少爷细瘦的双臂攀在他肩上,唇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和他的唾液,双眼迷蒙,淫靡的反射著烛光。
他搂住光溜溜的徐二少爷的腰肢,“徐景维,你本身就是个招人的sāo_huò,你知道吗?”
“我──!”
卜冬柯一把将他压到在地,掰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阳物再次对准他股间的小口。
“呵啊──!哈……啊哈……”徐景维仰著头大叫。
“半推半就,我以前怎麽会觉得你那麽好!”卜冬柯额上一根青筋现出,“欲迎还拒,妈的,你他妈贱死了!”
“我不……我……哈……”徐景维伸手推他,“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吗?”卜冬柯放慢速度,抬起他的下巴,“说不要,还夹得死紧,说让我滚,又趴到我怀中。老子伤口都裂开了……妈的,老子为你出生入死……从小陪你一起……你……你当我是什麽……”
说到最後声音弱了下去,几近自言自语,徐景维听不清他说什麽,“唔!”
卜冬柯大手掏起徐景维胯下阳物,“你硬了。”
徐景维双臂紧贴著冰凉的地板,难耐的用手指抓著桌角,不停的摇头,“呜……唔……没有……”
卜冬柯放下他那话儿,手指贪恋地摩擦著徐景维白皙的脸颊,“痛死了……”
徐景维茫然地问,“什麽?”
“没什麽,你以为只有你痛,难道我就不痛了?”卜冬柯抽出阳物,感觉徐景维一阵急速收缩,笑道,“好,我走了。”
徐景维伸手抓住他,“……你痛?你哪里痛?”
“我哪里都痛。”卜冬柯要走。
“……”後庭突然空虚了,徐景维一手抓著卜冬柯不放,一手去摸自己胯下硬物,屁股在地板上不停摩擦。
“少爷,冬柯以後会继续为你出生入死的,少爷不必为这个担心。”卜冬柯摇摇头,低下身吻吻他的鼻尖,“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再也不碰你了。乖,上床去,不要冻著。”
说罢要抱起他,还没站起来,身形一晃,猛地跪倒在地,一手捂著腰,眉头紧紧皱著。
徐景维拍拍他,“……冬柯?我……我们去看大夫,去看大夫吧?”
卜冬柯摇摇头,宠溺的笑笑,“大少爷势必要问是不是你闯的祸了,你想叫他知道这些事吗?”
徐二少爷这时忘了估计自己的赤裸,跪在他面前,一手撑著地,一手摇摇他的肩膀,“不行啊……我去把大夫给你叫来。”
“不用。”冷冷地拒绝。
徐景维慌了,“我马上就去。”
然後被男人拥进温暖的怀抱里,“不用去。”
卜冬柯蹭著因为赤裸有些冰凉的yín_dàng躯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还是心软了。
果然,对付徐景维,他就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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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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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腹黑攻如何调教别扭受
☆、十一(h)
“哈啊……嗯!……”徐景维躺在卜冬柯怀里,显然已经忘了玩弄他的男人刚才还嚷嚷著伤口咧了好痛好痛。
“冬柯……慢──我……嗯!……嗯!!”
卜冬柯坐在地板上,将徐景维抱在怀里,手指蘸了酒,抽chā_tā的後穴。感觉徐景维许久不做的洞穴松了些後,便推他一下,压著他趴在地上,从後面缓缓插入。
“少爷,我好痛……”卜冬柯趴在徐景维後背上,脸贴著他滑腻精致的皮肤,慢慢将其舔湿。
“……你哪里痛?”徐景维闷声道。
“少爷,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卜冬柯一手摸著徐景维的肩臂,一手捏他胸前的颗粒,捏的徐景维扭著腰淫叫,“不……没有……”
卜冬柯将他反过来,腰一用力,狠狠顶他,“少爷刚才嫌弃我。”
徐景维双臂挂在他肩上,头无力的歪著,“我说气话。痛!”
“还痛吗?不应该了……”卜冬柯摸摸两人连接的地方,拿了酒坛下来,直接将酒泼到徐景维腰腹上。
杨梅酒的香气从年轻男子yín_luàn的身体上散发出来,酒液汇成溪流流向两人交接的地方。卜冬柯将阳物抽一些出来,又泼些酒上去,突然想到徐景维的肠道已经被他操破了,沾上酒液,确实会痛。此时又用烈酒润滑,恐怕会折腾死他。
於是抽出男根,抓住徐景维散落一地的长发,“少爷还要我?当真?”
徐景维看到他将胯下之物对准自己嘴唇,咽了口唾沫,点头道,“当真。”
卜冬柯笑了,掰开他的口,把自己硬邦邦的男根塞了进去。徐景维躺在他身下,口中充满了男人的硬长,满口酒气一下就被雄性气味盖住了。他双手捧住卜冬柯腰胯,艰难的吞吐著。
卜冬柯知道他不习惯kǒu_jiāo,更从未给男人深喉过。拍拍他的脸颊,“我来。”
固定住他的头,在他口中快速抽动起来。听著身下二少爷呜呜乱叫的催情声,不一会便一股股射了出来。他抽出阳物,让几股j,in,g液射在徐景维脸上。
徐景维眼睛被他射到,难堪的闭上双眼,双唇沾著一层薄薄的白浊,咸腥的j,in,g液从他嘴角流下来。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