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千霜笑了笑,看着白君羽未言语,只是就这么望着,好似想在对方眼睛里找到什么,片刻后才道,“你先去处理你身上的伤吧。”
白君羽拉住梅千霜,“你原谅我了?”
梅千霜摇了摇头,“我未恨过你,又何来的原谅?”
白君羽完全不明白梅千霜的意思,直白道,“你还要成亲吗?”
这次梅千霜倒是很快的答到,边点头边道,“亲是一定要成的。。”
还未等梅千霜说完,白君羽一口血喷出,原本身上的伤就颇多,一时承受不住情急下竟是喷了一口鲜血,之后便觉眼前一黑,耳边是梅千霜慌张的唤着自己的那声白大哥,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当白君羽再度醒来时,耳边传来的是梅千霜和另外一个人的争执。
“娘,你明知他受了伤,你还使毒。”
“你也说,他是急火攻心,与我何干。”
“好吧,那我想白尘圣现在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花园里幽会也与你无关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方才路过,瞧见白尘圣与当初江湖人称第一美人的方虞相谈甚欢。”
“看好你的人。”
“同上。”
说到此便听急促的脚步声,外加大力的甩门声,然后是听到梅千霜坐于床边叹了口气,“听够了?”
白君羽慢慢张开眼,只觉烛光跳跃室内光线温和的很,眼睛丝毫没有不适,然后便有人将自己扶起,唇边温热的水流滑过干涩的嗓子,将眼睛的焦距定格在梅千霜俊美的侧脸上,“千霜。”
梅千霜只是恩了一声便起身将茶杯放回桌上,白君羽见梅千霜态度依旧冷淡不觉暗下眼,“你成过亲了?”见梅千霜没回答,白君羽只觉嘴里苦涩无比,抬头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色早已被黑暗所覆盖,今夜怕是梅千霜的洞房花烛之夜吧。“可否让我休息一晚再行离开?”白君羽依旧没勇气抬头,只是低头说着,所以也看不到梅千霜气急败坏的脸,见梅千霜未出声,以为他不同意,缓慢的起身便要走。
梅千霜终于有所反映的将人推回床上,“白君羽,你是傻了还是痴了,吃过一次亏不长记性吗?我娘下毒你明知道为何不躲?”若不是他上前解了那毒,这会躺在这的就是具尸体。
“若你无心于我,死了倒好。”白君羽说的理直气壮,只是依旧未抬头。
梅千霜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床边,然后将白君羽带来的药往床上一扔,砸的白君羽不得不抬起头,“千霜?”
梅千霜将最后一个凤白果向白君羽头上一砸,“不是说医治我的脸吗?还不去磨药。”
被梅千霜说的一楞,随即明白梅千霜的意思,但又不敢多做妄想,最后只能小声询问道,“千霜,你。。。你原谅我了?”自己都能发觉语气里的颤抖,白君羽目不转睛的看着梅千霜,希望在对方脸上看到些什么。
“你躺下。”梅千霜以命令的口吻说着。
梅千霜的未拒绝就是好的开始,白君羽自然听话的躺下。
“脱。”
“啊?”白君羽猛的坐起来看着梅千霜。
梅千霜失了耐性,“我叫你脱了。”见白君羽还在错愕中,梅千霜没好气道,“怎么?你毁了我的洞房,不该赔我一个?”
白君羽明白梅千霜的意思,瞬间红了脸,但还是听话的将衣服褪下,待全身□时,整张脸已经红透,望着梅千霜依旧衣冠楚楚的未动分毫,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原本精壮的身体,现在消瘦了很多,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正自卑时梅千霜却转身离开。
如今连身体都被嫌弃了,白君羽自嘲的想,却见梅千霜转身又回来,手上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梅千霜将盒子拧开,里面装着雪白的乳膏,“你再弄的大大小小一身伤,就让你睡地板。转过身去。”梅千霜半威胁的语气反道让白君羽放下心来听话的翻了个身。
梅千霜小心翼翼的擦拭白君羽身上的每道伤口,直到后来越擦越暧昧,白君羽才发现梅千霜的手老是在自己的股间打转,回头想询问,却被梅千霜抢先问道,“你可知,这雪脂膏的作用?”说着故意将手暧昧的在大腿内侧画了一圈。
白君羽浑身巨颤后道,“大概对伤口有益吧。”
梅千霜坏坏一笑,将唇靠近白君羽的耳边,“止血止疼,还有。。。”吹了一口气,成功惹得白君羽一阵颤栗后才道,“还有润滑。”
白君羽不是第一次与梅千霜同床,瞬间整张脸如梅千霜所穿的喜衣一个颜色,白君羽虽然是背对着梅千霜,但也能看到梅千霜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衣袖,望着那大红的喜服白君羽咬了咬牙,“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梅千霜却是呵呵一笑,“急了?”
白君羽也不答话,他只是不愿意看着梅千霜穿这件衣服。
梅千霜知他所想,听话的将衣服褪下,白君羽只觉后背的温度骤然消失,衣服摩擦的西索声结束后,那属于梅千霜独特的药香带着无隔膜的体温覆了上来,白君羽感觉梅千霜贴上来的身体非常炙热,感觉到梅千霜的唇在自己的身上游移,白君羽背对着梅千霜,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感觉却因此更加敏锐,只觉梅千霜在他□舔吻一阵,却没了下文,不觉急噪道。“千霜?”
“别急,我怕伤到你。”梅千霜将白君羽翻过身来看着他,“你可愿意?”
这个时候白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