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说了!别说了!”林旭的眼泪一直的流
“等我醒来就在那屋里了,铁链锁住我的手脚,那个人那个人是变态的,怎么样的折磨他都想得出来,在对着我的墙面上,一个超大的投影不停的放着我拍的片子,一边看着一边折磨我,他不止是侮辱了我,还侮辱了我为此快乐和温暖的五年,开始的时候我还挣扎,还骂他,也还知道痛,后来就清醒一阵迷糊一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觉得我已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后我躺在医院里,全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除了脸,我住一个单独的病房,没有人在旁边,也没人和我交谈,除了医生和护士,我也没法和外界联系,这一躺就躺了一个月,出院时,来了个律师,把我的钱退了给我,又另外给了我一笔钱,他们的意思我知道,就是此事到此结束。呵呵,当时我是心如死灰,我又能怎样?”
“哥哥!”林旭宁愿从来没有听过哥哥说这些,他不愿听,不愿去想这些发生过,林旭堵得就想大叫,拼命的抽烟,又跑回去拿了瓶红酒,倒了两杯,自己连续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