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磨牙齿,张口吞下温御修送来的饭菜,容惜辞咂巴了几下嘴巴。他为了救温御修,连半口晚膳都没有吃,回来时又被温御修压榨了一番,这肚子早便饿了。温御修狗腿地跑去膳房要了一些菜,还挑回了最后一只烤乳鸽给他吃。
“诶,我说,”喂了容惜辞一口菜,温御修瞟了一眼外头,压低了嗓音道,“今日之事,你有何看法。”
咕哝一口吞咽下去,指着一旁的茶,示意温御修给自己喂下后,容惜辞才慢腾腾地道:“不是明莲下的毒。”
“那会是何人?怎地我莫名其妙便中了毒。”温御修疑惑地道。
“你今日吃过甚了?”容惜辞皱眉问道。
温御修笑道:“我能吃甚,你吃过甚,我便吃过甚。不过么,你是百毒不侵之体,吃了东西,自然没事,我则不同咯。指不准,我俩都吃过了有毒的饭菜。”
“不是饭菜。”容惜辞听完这话,脸沉了下来。
温御修道:“你怎知不是饭菜,指不准,这里头便有毒呢。”边说着有毒,这舀了一大勺饭菜的手还边往容惜辞嘴里送,“毒死你!”
觑了温御修一眼,容惜辞大胆地将饭菜吃下:“每日的饭菜我都有验过毒,我虽百毒不侵,但那只针对我的故事,谁知晓在这儿会不会侵,是以我不敢放胆子来吃。”
“你验毒,我怎未见过?”温御修挑眉道。
容惜辞不满地道:“敢问温公子同我一块儿吃饭的时候有几次,又有几次你归来时,饭菜恰好送到的。”
“嘿嘿。”温御修笑而不语。确是,这些日子他都被明莲叫去,好菜好饭地供着,而容惜辞却独守空房,连吃饭都是自己去膳房挑的。有时晚上归来一块儿吃,容惜辞都已把饭带了回来,是以他都未有机会瞧着容惜辞验毒。
“那不是饭菜会是甚?”温御修不解地道,“既然饭菜皆验过毒的话……莫非是由体而入的?是熏香?”
“不是,”容惜辞皱紧了眉头,嗫嚅道,“那些东西长期接触,断不会突然爆发,反倒可能是……”
“嗯?”温御修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