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有被他玩那么爽,我憋了三个月,却想的不行,后来,后来我就又去找老板了…”
“那是我第一次qún_jiāo,我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被玩着,那个人,是我老乡…”
“当时我很害怕,很想走,但是老板说,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骚的主人,这世上不只我一个这么骚,我的老乡也那么骚,我就觉得,好像是这回事,我觉得不是只有我一个这样,我认识的人也会这样,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病了,这事儿,谁都可能喜欢上…”
“就这样,我就到了今天,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找他玩,我现在已经彻底没法回头了,玩的越狠越骚越贱越好,玩完了,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恶心,可是,还是会回去,我已经改不掉了…”
李富贵捂着脸,楞楞地盯着地面,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嗓子似乎都哑了,他颤抖着声音问凌瑞东:“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这样,我天生就是个贱货…”
凌瑞东看着他期待又畏惧的目光,陷入了深思,久久不能回答。
可以说,李富贵的故事,给了他很大触动,他一时竟组织不了语言。
首先说,独断的手段,无疑是非常高明的,眼光,更是凌厉。
凌瑞东也认同他的话,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骚的主人,但是凌瑞东觉得应该改一改,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臣服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