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我不怕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看我怎麽收拾你这个sāo_huò……”
冬末春初,河水还是很凉,两个女人搏命一样,你揪我头发,我掐你脖子,泡在冰冷的河里瑟瑟发抖,谁都不肯先松手。
大冷的天,岸边的人只能好言相劝,没人愿意当下河拉架的蠢货,有几个觉得冷了还先回家了,最後没办法了,只得分头去找她们家里人来。
洗澡水刚烧好,宝乐正打水给阳辉洗澡,听说大梅跟人在河里打架,他丢下水勺就匆匆跟著去了,tuō_guāng了衣服等热水的阳辉在後头哇哇叫。
大奎不在家,来的只有宝乐一个人,另一方就不一样了,老老少少来了十几号人,甚至还人手一根扁担,看这阵势就是来打架的。宝乐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但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顾大梅的怒目,说了不少抱歉的话,笨嘴拙舌的总算把这场战争给平息了。
“你……你真是,真是没……没出息……”大梅哆哆嗦嗦的,一句话没完就连打几个喷嚏。
宝乐很想笑,忍住了,“都不是小孩子,干嘛要打架啊,有话好好说啊。”
“你懂个屁!”她恨恨瞪著被家人围在中间嘘寒问暖的人,“横什麽啊,不就仗著人多麽,有本事别喊人来啊!”
那女人也是狼狈不堪,可是有人撑腰她底气足,“你……你要喊人也……也得有人喊啊,可怜噢,连……连个帮忙的……的都没有,我有人就是……就是横,你能……能拿我怎麽样,哼?!”
“你……你给我等……等著,大……大奎回……回来,……怎麽整……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