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放下笔,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侧侧脑袋:「什么人。」
从梁上飞下一个红衣身影,站在季清白侧后,他一伸手,屋里的缚神锁竟然自动飞来栓住了季清白双手。「呵,想我在梁上时,还从未有人发觉过。这缚神锁你再研究也没有用,它只听我一个人的。」原来「十里春风」晏清池不但做闺中宾客的技术好,做梁上君子的技术也出神入化。
晏清池面貌阴柔,却含戾气,常年病态的白肌肤在裘皮围领的包裹下,更显得像个阴阳怪气的贵公子。
晏清池此刻见着被缚的冷面少侠觉得有些躁动,他视奸着季清白道:「那日干了你之后,我总有些难忘。」
他伸手撩开季清白衣襟,摸着他的奶子,道:「这么大的奶头,被多少人舔过了?」季清白冷着脸不语,他近来愈发敏感,只一接触空气,rǔ_jiān便发硬挺立起来。
晏清池脱下季清白的亵裤,提着他的胯,一指插进蜜洞里。
季清白性感地闷哼一声,胯部顺着手指的插动微微摇晃。「解开缚神锁。」季清白不想和晏清池练功。
「解开?哼」晏清池掰开季清白屁股,三指并着插进插出,「解开怎么能行,不仅我操你,姬大哥操你,如今还勾搭上一个司徒誉?呵,你可真够骚的。」mì_xué里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穴口软软的包裹着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翻进翻出。
晏清池解开裤子,捋着又长又壮的紫红jī_bā,一手压着季清白背在后面缚住的双手,一手引着自己的jī_bā用guī_tóu在他穴口打圈,季清白饥渴的洞口一开一缩地吮吸浅插在穴口的guī_tóu。晏清池guī_tóu抵住,它就争先恐后地张口嵌住那只进了一点的guī_tóu,一个劲儿收缩内壁吸着往里蠕动。晏清池握住jī_bā往外打圆圈,那流水的媚肉又收缩紧紧夹住,然后一张一合地引诱guī_tóu进来。
只几个照面,季清白就不自觉撅着屁股弯着腰两腿打颤,晏清池拉着他的手腕深吸着气忍得不行。
只见jī_bā又浅蹭着穴口厮磨了一会儿停在中间,硕大的guī_tóu正对着季清白的pì_yǎn,尿道口一开一合激动地喘着粗气。突然jī_bā直直挺进,硕大的guī_tóu艰难地镶入卡着它收缩的gāng_mén,肛口像吞了个鸡蛋一样肿胀着。却还yín_dàng地不断夹着使它闭合不能的guī_tóu。
晏清池刚插进一个guī_tóu又停下了,拽着季清白头发让他仰着头,问:「想不想挨草,小dàng_fù。」季清白皱着眉,面无表情,眼角发红含泪。一言不发。
guī_tóu在mì_xué里,跳动着青筋的粗壮茎身慢慢没入季清白弹性十足的肛口,gāng_mén激动地剧烈收缩了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紧紧包裹着刚插进去的大jī_bā,像渴了三年般死命在上面挤压。
粗壮又长的jī_bā一进一出在gāng_mén里插了两下,蠕动的内壁随着翻进翻出,激动地从肛口流下一滴泪来。
晏清池拉着季清白面对面跪在地上,jī_bā「扑」地一声从pì_yǎn里拔出来,自己大刀阔斧地岔着腿坐在床边上。
露出他尺寸惊人的大jī_bā挺立在季清白鼻尖前,上面还油光满面地滴着前列腺液和刚才季清白屁股里的肠液。晏清池悠悠笑道:「若是想被尻,就用嘴给爷裹裹jī_bā。」
季清白跪着,头发向前拽着,撅着的屁股一抖一抖,pì_yǎn空虚地不断剧烈收缩,肠液顺着小巧的肛口滑到会阴。
「裹得爷开心了,把爷舔舒服了,不会亏待你的屁股。」晏清池看着季清白不自觉颤抖的长睫毛说。
季清白伸出舌头舔着眼前怒跳着青筋的大jī_bā,把上面涂满口水,用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guī_tóu。爽的晏清池打了个颤。
「好好舔!用舌头裹着我的jī_bā来回舔。」季清白伸着舌头全面裹着晏清池的大jī_bā,侧着脸来回舔弄,鼻尖撞进晏清池一团的耻毛上,脸颊还不时蹭着他的沾满自己口水的大jī_bā上。
季清白用舌头裹着硕大的guī_tóu,火红灵巧的舌头仔细舔那沟沟壑壑,发觉这样舔有些累人,舔着面前留着兴奋液的大jī_bā,试探着以口作洞,含住那大guī_tóu。季清白垂着睫毛吃冰糖葫芦一般用口腔包住晏清池的guī_tóu,舌头裹着吮吸,不时发出吞咽的声响。
「……用舌头舔老子jī_bā上面的小孔。」晏清池按着季清白的头道。冰块一样的季仙人学东西实在是快,他伸出柔软的舌尖来回扫着尿道口,不忘用口腔将guī_tóu裹紧,又用舌根抵着小孔用力摩擦,同时舌头裹着guī_tóu不断舔舐。
「嗯……含进去,给老子裹裹jī_bā,别用你的牙齿。」
季清白松开舌头,将那流着水的大jī_bā一点一点含进自己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舔着柱身,火热的口腔收缩着包裹住口中不应属于那的狰狞的大jī_bā。
「对……边舔边裹,舔舔背部。」晏清池一边指挥,一边把季清白头部拽到前面,「放松喉咙。」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