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觉得他此生最大的败笔就是在面对顾倾暖的时候那毫无底线的退让,以至于让这个女人越发的无法无天,竟然敢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但他最鄙视的还是他自己,不为别的,就为他这贪图美色的犯贱性格,打一巴掌后又眼巴巴的凑上去,这不是赤果果的犯贱是什么?!
回想起他光荣的岁月,言渊决定改变自己的策略。他发誓,从现在开始,他若是再对那个女人和颜悦色温柔以待,再被她的美色迷了眼,他就真和宫中的内侍称兄道弟。
他还就不相信了,他堂堂的凌王殿下还斗不赢一个弱女子,说出去他的面子不啪嗒掉地上碎成渣渣了。
耻辱,这绝对是他的耻辱!
“来人,把顾倾暖那个小贱人给本王押上来。”
想起那只肥嘟嘟的大青虫,他就忍不住的犯恶心,虽然那秃顶郎中说那狗屁的青虫营养丰富,是上好的补品,吞到肚子里之后决然不能存活,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里面爬啊爬,爬啊爬的。
我屮,那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
“不知道王爷找本王妃来何事?”顾倾暖笑靥如花,那语气,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假象,假象,这一切都是假象。
言渊安抚下已然有些躁动的心,俊脸黑沉,好看的眸子没有一点点的笑意,眉头紧蹙,向来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突然变得这般深沉,顾倾暖顿觉事情有些不妙啊。
莫非,这死变态准备秋后算账了?可他之前明明说概不追究的啊。莫非,这一昏迷,让他被驴踢的脑子又被骡子给踹清醒了。
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哼,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百倍还之。
“跪下!”
顾倾暖一愣,本能的反口道:“凭什么?”
“本王让你跪,你就必须得跪!”老子就是天,想要怎样就怎样!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莫说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王爷,就算是他老爹,言凉最大的boss来了,她也不会像个怂包一样,任凭他欺负。
顾倾暖下巴朝上,鼻孔朝下,眼睛瞥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言渊,全无虚以委蛇的兴致。
言渊没有言语,沉默的下了床,走到顾倾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无惧的小女人,脱掉身上碍事的外衫,他突然伸手,拽着顾倾暖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而后径直压上纤细的娇躯之上。
这只公鸭又发情了,顾倾暖怎会让他的得逞。她双腿微弓,预备趁其不备,攻其下路,让他这辈子都只能望洋兴叹!
言渊怎会顺了她的意,他的大长腿压住了蓄势待发的双腿,一只手按住大力挣扎的葇荑,另外一只手固定住螓首,让她的眸光固定在他的俊脸之上。他的俊脸渐渐低垂,白皙的俊脸与绝美的小脸不过一指之遥。
“暖暖,你总是这般的任性,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让本王很是为难呐。本王向来耐性不好,对你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不想再忍,也不愿再忍。”
顾倾暖怒目圆睁,恨恨的看着一脸深沉的言渊,第一次暗恨男女之间的体格差异竟是如此的明显,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丝的恐慌。
方唇封住了樱桃小嘴,温热的唇瓣肆意的侵略着娇嫩的红唇。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眸,与他隐含得意的乌黑眼眸对视,该死的,这男人竟然再一次的轻薄了自己。但她绝对不会给他攻城掠地的机会!
言渊并不是那纯情的少男,且沉迷于寻花问柳之中的他极其擅长男女之道,他的舌尖毫不客气的意图打开紧闭的红唇,誓要与那丁香小舌共舞,今日他势必要品尝到那甜美口腔里的美妙滋味。
但顾倾暖怎么让他如意。任凭他如何的挑逗,她就像那关了门的蚌,让他急不可耐,却吃不了热豆腐。但他绝不气馁,固定螓首的大手渐渐往下,直达腋窝,而后轻挠慢捻,迫使她主动打开大门,好方便他品尝甜美。
她绝对不要妥协,但因为瘙痒,她娇躯忍不住的扭动,这对言渊来说无异于是这世上最烈的cuī_qíng_yào,他的身体不由得紧绷,他已然控制不住身体深处早已叫嚣的蠢蠢欲动。见这骄傲的小女人拒绝自己的索吻,他也不恼,大手自腋窝向上延伸,隔住衣物握住了一方的柔软。
顾倾暖扭动的身子猛然一僵,璀璨的双眸恨恨的瞪着他,小嘴在他方唇的覆盖之下,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又羞又气,美眸里的泪水氤氲,却倔强的不肯溃堤,困在小小的一方里,胡乱的打转。
她拼命的挣扎,绝顶愤怒之下的她竟然挣脱开了言渊控制她双臂的大手,她奋力的推开他,又被他拉回,她忍不住愤恨的怒吼道:“言渊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本王妃,不然本王妃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可谁知,言渊竟然会趁此机会将火舌推入到檀口之中,放肆的搅弄着丁香小舌。
“唔…”他竟然吻了自己!
美眸里的眼泪溃然决堤,她的身她的心这辈子都是属于墨的,可现在,她的唇被另外一个恶心的男人给玷污了,日后,她要如何面对她的挚爱,她要怎样掩饰此时的不堪。
“不…”她怎能容忍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上下其手!
螓首猛然向前撞去,不偏不倚的撞上了言渊的鼻子,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措手不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已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言渊眉头紧拧,捂着鼻子,那强烈的痛意让他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