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带着女儿谢了离去,剑潇恕声责问,“你胡说什么!”
萧戎歌笑得一脸慵容邪气,“难道要我说我们俩都是男人?那不吓坏人家小老百姓。况且你穿男装都被人当成女子这可不是我胡说的。”
剑潇不是多计较的人说说也就过了,约摸着快到中午了便返回,雨越下越稠萧戎歌的伞送给母女二人了,白衣湿润润的,剑潇担心他身子将自己的伞移了过去,他个子没有萧戎歌高,高举着手伞还时而碰到萧戎歌头,萧戎歌被碰得不耐接过伞,“我来撑。”然后顺势将桃花塞在他怀中,剑潇看着他微红的脸终究只能妥协。
二人沿着雨径慢慢返回,萧戎歌的手一点一点的靠近,然后轻轻的揽放在他的肩头上。
次日天便晴朗了,吃罢早餐萧戎歌道:“踏马游春如何?”
二人便去马棚里牵马,萧戎歌先跳上马,然后对剑潇伸出手来。有两匹马何需共骑?萧戎歌再度谦身以候,“‘共骑白马踏清秋’一直是我最想做的事,如今虽不是清秋,清让节也不错,陪我吧?”
剑潇又怎能拒绝?将手伸给他,萧戎歌用力一拉便将他拉到自己马前,手环过他的腰身,驱马缓缓而行,“道是缘分么?你的名字是‘剑潇’,我便姓萧,排在你后面,所以要追你么?”
湿湿的气息吹入他脖颈中,剑潇心里悸动只能陪他胡侃以分散注意力,“有这种说法?江湖上将你我二人合称‘萧剑’,你不是又跑到我前面去了?”
萧戎歌哀声埋怨,“他们又怎么知道啊,我若不追着你你怎么肯陪着我呢?回来一趟还要三催四请五迫六胁……连自残都用上了,你说我苦不苦?”
还敢说?剑潇来气了,“自残么?我看你倒是销魂的很,三天三夜不下床,萧阁主威风不渐当年啊!”
萧戎歌咬着他的耳坠,“吃醋了?”剑潇耸肩推开他,萧戎歌抱得更紧,“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如果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又何须他们?”
这一句是承诺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么?剑潇一时喜难自禁,低声羞语,“是吗?”
萧戎歌长叹,“有君在怀,方觉此生不是空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