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金后脖子上的寒毛缩了缩,不知为什么觉得背后更冷了,看着宫政和的笑容,感觉自己做这个幕僚长真是减寿。
不笑还好,一笑就让人觉得,好像真有灵魂投射这么一回事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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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宫政和与戈金在互相吓唬的时候,蔡斯年则真的受到了惊吓。
“宫先生真要放我出去演戏?”蔡斯年慢慢说,笑容满是‘你逗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闹了一回,他最近的日子虽然还是没什么自由,但禁锢他的警备忽然就少了许多,虽然生活还是没什么意思,但也不至于压迫到让他再想跑。
当然,他还是跃跃欲试着想跑,只不过环境宽松了,就没有了动力。
虽然清楚,这没准就是利用人性本贱的温水煮青蛙,蔡斯年先生的另一个人类本性,懒,还是发挥了作用,让他消停了下来。
谁知,没几天压迫就来了。
“是的。”他对面的男人则一本正经,“我就是你的经纪人。”
此时,两个人正坐在,或者说相对跪在席子上,古典木窗将阳光分割为无数块,洒在两人之间的茶几和白玉茶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