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文晚上参加家宴多费了点时间,抵达时简白已经在那坐着了,前头开了两瓶xo,一大桶冰块少了1/3,阮晋文料想他喝了不少。
他过去拿起酒瓶摇了摇,还行,才一半,他知道简白的酒量,没怎么担心。
“怎么突然想着来这里啊?”阮晋文挨着简白坐下,简白一直不喜欢吵闹的环境,有时应酬人来得多了他都要皱眉,今天主动提出来这,还真是稀奇。
“想来就来,哪那么多废话。”简白嘟囔一句,他们这是个大区域,十多人的长沙发上只坐了两人,在这个以轰趴为主的地方还真是有点让人觉得惨淡。
可简白就是那么个性。
阮晋文自顾自倒了杯酒丢了两块冰块后一饮而尽,然后凑过去在简白耳边问:“要不要叫些人一起来玩?”
他只是随口一提,想不到简白回他:“好啊,上回还欠着一顿呢,你让他们来吧。”
阮晋文又是一惊,嘴里嘟囔:“一个个今天怎么都不一样了!呵呵!”
“什么不一样?”简白又为自己倒了杯酒,还没喝,听到阮晋文说:
“我舅舅也是,今儿个知道我舅妈和余光出去,还无所谓地放了人,今儿个什么日子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