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扭头就走,上楼时他突然想到:羊也有虎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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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关子,攻是人工嵌合体,就是奇美拉一类的生物。
目前设定他有人类、章鱼、羊、黑豹、渡鸦五种基因。
【鞭诫】
当天晚上,为了洗去进局子的晦气和庆祝那笔意外之财,蓝正平约了一群狐朋狗友在城南的酒吧里大肆庆祝了一番。
这圈子里的都是消息灵通的人精,蓝正平的“好运气”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在他的同行中流传开。不少人都对他羡慕妒忌恨,也有更多的人把他当作行业目标。啧啧,看看这都是吃软饭,人家却能哄得金主将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他,某方面算是对他手段和能力的最大程度肯定。
蓝正平从酒吧出来时搂着个穿白色短裙的性感女人,他们刚才在里头打得火热,现在双方都有意进一步深入交流。
酒精的催动下两人的自制力都不同程度的下降,他们直接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间大床房,上拉拉扯扯的进了房间。
南方夏夜闷热的天气,再加上酒后体温升高的缘故,一路走来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身体黏糊糊的,令人浑身不自在。
蓝正平虽然性急,但一身汗味的做起来实在有些败性,所以两人开好房后还是先后进去洗澡。
他一个大男人进去后很快就洗好出来了,然后在他的暗示下,女人抛了个媚眼施施然地扭着腰走进浴室。蓝正平舔舔嘴角,一边在微信上撩人消磨时间,一边期待接下来的夜晚。
卫生间里很快传出哗哗的水声,蓝正平在外面看着手机,忽然听见几声异响。
“嗒——嗒嗒——”
大约就像是石头或树枝一类的东西在敲打玻璃窗般,蓝正平原本不想理,可那声音每隔上几秒就来一遍,虽然不算大,但也听得人心烦。
他最后忍不住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结果发现他这房间窗户望出去视野很好,什么障碍物也没有,自然不会是树枝敲打导致,而这个高度也不可能是人为。
蓝正平觉得奇怪,心想或许是隔壁房传来的,于是又回到床上。
他在床上玩了近二十分钟手机,结果浴室里的女人还没出来,倒是他酒气上头昏昏欲睡,蓝正平不禁懊恼女人就是事多,洗个澡也能磨蹭这么久。
考虑到对方一时半刻可能都出不来,蓝正平干脆就闭上眼小憩一阵。这一合上眼,意识很快就变得朦胧起来,耳边哗哗的水声和不知哪里传来的嗒嗒怪响,它们交织在一起成了最好的催眠曲,让他很快就飘荡起来,意识抛离ròu_t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又或是五分钟,蓝正平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眼睛撑开条缝,从缝隙中隐约看见有人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坐到床边。
终于出来了啊……蓝正平模模糊糊地想,这身材怎么看起来高大了这么多?不待他细想就眼前一暗,一件衣服扔到他脸上。
他伸手正要拽开,一只手却阻止了他的举动,蓝正平被蒙在下面的脸挑了挑眉,心里好奇今晚的床伴想要来点什么花样时,就感觉湿热的舌头轻舔上他的乳首。
这感觉实在怪异,他虽然也掌握不少性事上的花样,但大多是用在别人身上,像吸舔rǔ_tóu也是他搞女人的,而他作为一个男人还真没试过被别人搞自己的rǔ_tóu。如今被这般又吸又舔,rǔ_tóu竟然也有种酥麻的快感,而且还立了起来。
蓝正平一方面感到舒服,但一方面又觉得原本应该用在女人身上的伎俩现在用在自己身上,心里有些不快。
正要开口让“她”别弄了,对方湿润的口腔就离开了他胸尖,接着蓝正平听见窸窣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手腕被疑似丝袜的东西捆了起来。
“这是要玩捆绑y吗?”蓝正平轻佻地问。
对方没回答,这增加了蓝正平对“她”的好奇,越发好奇“她”要做什么。
可是香艳的情节没有发生,突然,“啪——”的一道清响在房间里响起。
蓝正平反应过来时只觉胸膛火辣辣的,他霎时间恼了:“喂!玩归玩别太过了啊!”
说罢蓝正平作势要挣脱束缚,只是不等他成功,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按了回去,不仅如此,他还被人提起只脚接着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
这下子蓝正平是真恼了。
然而对方仿佛没听出他声音中的火气,反而故意拍了两下他的臀部。
“卧槽!”
蓝正平挣扎着要起来,但他刚爬起,就被人从后面狠狠踢在膝窝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跪在床上,对方又对准他小腹来了一拳。蓝正平痛得整个人都佝偻起来,直倒吸着气,事到如今他如果还没发现床伴有问题,那这些年就白混了!而这人一清醒过来不犯浑,原本许多开始时没注意到的细节此时也就变得显眼。
想到刚才自己轻而易举就被制服,还有那双有力的手,以及朦胧间看见的高大身影,蓝正平不得不怀疑最初他带上来的女人是否还存在,或许说现在和他在一张床上的已经换成男人了。这么一想他就整个人不好了,那个圈里搞男人的也不在少数,过去不是没有男人对蓝正平表示过兴趣,而且不乏开高价者。当时看在钱的份上蓝正平也动过心,于是找了几部gv研究了一下,结果看完后除了倒胃口外别无他想,然后,他就知道自己挣不了这份钱,还是女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