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被猛地一拽,夏云凡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鼻间独属于对方身上的气息,与记忆中重叠的强大压迫感瞬间袭来,还没等浑身汗毛竖立的夏云凡自己推开,对方就极为绅士的将他又放倒在床上,而后翻身,动作极快的下了地。
夏云凡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紧身的三角内库里,蓬勃有力的大鸟正直挺挺的站着,由于是白色的超薄内库,所以那大鸟头部的形状都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他就像眼睛被强煎了一样的用鼻子轻闷一声后,赶紧夹紧了闭上。谢祁闷笑着走到他床边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夏云凡当即一个激灵睁开眼:“你干吗?!”看着离自己不远不近,但就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大鸟,夏云凡咬了咬牙恨恨道:“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瞧着夏云凡一脸警戒揪着被子的模样,谢祁边从边上的衣架上将自己的睡衣裤取下,边笑着开口道:“昨晚把我的衣服吐得一身酒味儿,今早就嫌弃我不穿衣服了?”
见夏云凡因为自己的话而愣住了,谢祁没客气的直接弯腰用额头抵着对方的,就在夏云凡反应过来要发怒时,只见谢祁缓缓直起了身子,面带微笑道:“烧总算退了,昨天晚上你有点低烧,我可是伺候了你一整晚才睡下。饿了吧?我去做点吃的,你的衣服昨天也吐得没法穿了,柜子里有衣服,你自己拿一套穿吧。”
看着说要去做早餐的谢祁,就那样光着身子光着腿,拿着睡衣睡裤不紧不慢的往外门外走,夏云凡眨了眨眼,直到谢祁贴心的将房门带上之后,愣是又过了好几秒,他才消化掉对方刚才说的内容。
原来他昨天走到停车场之后……对……是谢祁,好像,的确谢祁把他带回家了?可是,等等!
环视了一下所处的屋子,夏云凡微张着嘴,在没有人的屋子里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有些发晕,等静静的适应了两秒后,这才按照谢祁的说法将旁边的柜子打开。
里面整齐的或挂或叠着的衣物,一看就是主人经常换着穿的,洁净衣物的味道着实让夏云凡真的懵了一下,他没想到这里居然真的是谢祁的家?或者说,这是谢祁的屋子?谢祁真的住在这里??
他不是出身于豪门巨富之家吗?他祖辈不是远渡重洋带动了当时海外交易的热潮吗??他曾经赞助了他那么多部电影!而且据说谢家产业遍布各个行业不是吗?他就算不是半山建工馆,也该是郊区独占一片,自建一座别墅才对啊?就算是别居他所,也应该是一个独门独院,充满了古韵气息的木材实则比黄金还贵的那种,总之应该是各种高大上才对啊……
可眼前这房间的面积,居然跟他的屋子差不多大?这么接地气的屋子,真的是谢祁的?这跟他以往所知道的差太多了好吗!谁能给他解说一下啊?!
屋子里的夏云凡一头的雾水不得解,卫生间里的谢祁也不好过。
每个男人早晨起床之后,只要没病,就应该都有一个相同的烦恼——晨勃。
没错,他也没病,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虽然真枪实弹的经验只有过一次,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会被谷欠望影响到的男人,然而现在,该怎么说呢?
早晨起来到卫生间解小号,几乎是所有男人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可今天早晨的这个小号,明明憋得都要肚子痛了,可他就是尿不出来!因为他硬着呢!跟单纯的晨勃不一样!是有感觉的硬着呢!
天知道他刚才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表现平静的往外走的。
糟糕了,真是糟糕透了,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多想的,毕竟对方一病号呢。况且做那种事,对方现在明显是不愿的态度了,他谢祁还不至于用强迫的,所以一开始压根就没想什么,摸他额头,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可当他用额头抵着对方额头,看到那双眼睛里映出自己的面孔时。那种对方眼睛里只有自己的感觉,让他不可自拔的就升起了一股谷欠望……
这种想要征服对方的谷欠望,仿佛从上次相遇的那一次开始,就已经根藏在他的灵魂深处了,此时一旦苏醒,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办法抑制!
这真是,要出大事了……
夏云凡在屋子里足足墨迹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在心里做好了铺垫的把门打开,他想过无数种假设,可没有一种是眼前这样的。
穿着家居服的谢祁正往桌面上的杯子里倒着热牛奶,看着夏云凡出来了,刚想说话,瞥到对方的脚丫子是光着的,当下抬着下巴示意道:“去那边鞋架拿双拖鞋穿,地上凉,你烧才退下,别再着凉。”
夏云凡木愣愣的按照对方的话走到鞋架旁,可看了半天……“你这儿没有其他拖鞋了?”
倒完了两杯牛奶,谢祁刚往厨房里走就听着夏云凡这么问,他看都没看直接回应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平时就一双。新的旧的,不都是要穿的吗?快穿上吧,别再着凉了。”
夏云凡是犹豫了两秒之后才把这拖鞋打开封的,因为这地板的确是有点凉,他有点相信谢祁的话了,昨天晚上搞不好真的是生病了吧,不然为什么身体总感觉发虚的慌,而且头也沉沉的。
“你先把牛奶喝了,粥正在熬着,你现在不能吃硬的东西,胃口负担太重,一会儿要难受了。”
“……谢先生。”
“不用谢。”
夏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