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可对不住了,改天单独给你出节目,让哥们儿好好圇爽爽,今儿算便宜了那小子了,白浪费人好几瓶极品精华。”胡竞嘿嘿着阴笑。
“快得了吧,我还用的着你那玩儿意儿,小瞧你圇爷我了!”这六爷竖着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怀里人,“我用得着吗?”
怀里人回了句“神圇经病。”六爷也没回答搂着就走了,头都没回朝后摆了摆手,“回见了您二位。”
“我去眯一会,完圇事了叫我,我去把录像起出来。”胡竞对着秦高露邪笑着。
“这怎么话儿说的嘿,就这么散了?”秦高露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他男人?哼哼,他男人?你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不脸红,还他男人,这回可算是好好当他男人去吧。”胡竞自言自语的。
“胡竞,这可不是你风格啊,怎么,不扒门缝去?”秦高露知道胡竞没那爱好,故意的。
“不去,没劲!我在梁泽身上栽的跟头可总算是扬眉吐气了,赶明儿我就给陈老板打个电圇话去,说我把这小贱圇人可给他办了,看上他是瞧得起他,看他拿劲儿拿劲儿的样子,这下子可再也拿不起劲儿来了吧,哈哈哈”胡竞一阵儿大笑。“他们录像攥我手里,想想这个就够我得意好几年了。”
“你可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就不同意那陈老板,最后想了一计,叫梁泽去灌醉了迷迷糊糊就把合同签了,结果人家性子烈,就从不了,你不也没辙了,跟我这儿还装什么大头蒜。”秦高露揭圇穿的彻底。
“你懂什么呀,爷以为他多识大体呢,闹了归齐也是个小贱圇人脾性,爷没那个耐心哄着他玩儿。”胡竞真没怎么纠缠梁泽,顶多就是给梁泽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别以为老圇子成天跟他屁圇股后面,他就能狐假虎威骑老圇子头上了。
“好,我不懂。怎么着,就放他两在那儿?”秦高露一脸不信,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不可能不利圇用下。
“那你还想怎么着,真放一群人进去啊,不是我说,梁泽真能给你当场抹了脖子,滚滚滚,滚回你家睡觉去。”胡竞不耐烦了。
“那你留这儿干嘛呀,走吧。”
“嘿,我不还等着收录像吗?”
“收屁的录像,加了那么多的药,那劲儿且过不去呢,完圇事也天亮了,走你的吧。”秦高露不由分说的拉着胡竞出了门,把我打发走留你一人儿在这看好戏,想的美,硬拖着胡竞上了车,“轰”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屋里的温树和梁泽揪扯缠圇绵,屋外的空气潮圇湿水润,像是要下雨,又像是要下雪。
通体的玻璃窗浮上梦幻的白雾,香缈空濛,印照着两幅燥热的胴圇体。
射过一次的梁泽没有罢休,乘着还在体圇内的滚圇烫依旧摆圇动着,虽然还是有些生涩的痛楚扯着那块娇圇嫩的红肉,但仍然没有减弱的欲圇望。
温树一个起身托起他的身圇子,掉了个个儿,梁泽没防备,双手腾空没有着力点,差点跌坐下去,重心不稳双脚打晃,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后和温树的紧密交接处。温树借着力道重重的顶了几下,就把他顶的双手扶地,身圇体扭曲着几乎快对折在一起。
梁泽哼的已经变了声道,不住的从嘴里溢出魅惑的喘圇叫。
“梁泽,梁泽”不住的叫着身下这个人的名字就好像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温树也被梁泽的满腔热情感染,奋力的满足着身下人的欲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