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们搬家的事情,你有告诉拔拔吗?”帆帆突然说道。
小小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她淡淡道:“拔拔像园长一样不醒人事,我怎么告诉他呀。”
觉得她言之有理,帆帆便不再说。
屋里屋外都长了青苔,必须小心翼翼地走才防止滑倒,小小怕触景生情,便抱着帆帆退出屋外。
而此时,却见公路那边驶来几辆黑色的豪华车。
小小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可思议,这里荒芜人烟,谁会来这?
等车上的人下了车,她面色顿时深沉,竟然是厉总,那个严厉的母亲!她来这里做什么?她想要撇开他们,已是不可能,便转过身,准备离去。
连与她对话,她都觉得费劲,与那些趾高气扬的人说话总让人透彻精力。
她将帆帆安置在前面站着,自己也骑上了车,准备离开。
“周小小,你给我站住。”
厉总,也是厉靖,走了过来,她身后跟着她的丈夫厉严,二人怒气冲冲的模样,看小小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小小抬头,透过头盔的挡风镜漠然置之。
“周小小,你到底给仲基吃了什么**药,让他将这块地给买下来又荒废着?”
厉靖指着小小,看来气得不轻。
小小听了,觉得怪异,这地他们z集团购买的时候她还未重遇厉少,瞧这厉总说的话,真是太抬爱她了!而什么叫荒废?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怎么知道!
她瞥眼这跋扈的厉总,额头有些隐隐作痛。
“当年我不是让你离开仲基吗?你为何还要纠缠不清?你到底怀的什么居心?还跑到他的婚礼上撒野,扰乱他的神智,害得他不愿意结婚,周小小,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我们仲基,你说,你是不是要钱,你开个价,多少我都给你!”
厉靖有些竭底撕理地吼,满脸的愤恨却又拿她没办法。
“你该去问他为何一直对我纠葛不清,而不是跑来质问我,我还嫌弃他的频繁出现扰乱我的生活!”小小冷冷道。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到头来所有的人都跑来指责她!他又关什么事?她有叫他不要结婚吗?这些人真奇怪,总要莫明其妙的来指责她,就觉得他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小小骑上车,准备离开,不想,厉靖却走到车前,挡住她的方向。当她看到帆帆时,满脸的鄙视与不屑,狠狠道:“边是你与谁生的野种?看着挺俊的,该不会是拿了人家的钱偷生的种吧!”
小小气得愤然下车,她站在厉靖面前,怒不可遏地盯着她,胸口急促起伏,她要怎样侮辱她都无所谓,但是她要伤害她的儿子,那她便要与她拼命!
“哟,生气了,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生的孩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啪!”不等厉靖说完,小小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她非常用力,因为她的掌心都有些滚烫的痛。她愤怒的瞅着厉靖,没有一丝畏惧,那么坦然自若,仿佛打的只是只惹人讨厌的苍蝇。
“周小小你!”厉靖哪会料到小小会打人,她抚着顿时红肿的脸颊,指着小小,半天说不出话。
厉严匆匆上前,见到厉靖被打,立即恼羞成怒的瞪向小小,恶言相向:“周小小,有你这打长辈的吗?”
“她有当过自己是长辈吗?”
小小呛声道,虽然对这厉严仅有一面之缘,当他开始指责她的这一刻开始,她便开始讨厌上他。
“丫头,我们回家吧,这些爷爷奶奶都好凶啊。”帆帆轻轻叫起来,他目睹了丫头打人,但是他也看见了丫头眼中的愤怒,他觉得这些人都是坏人,他们欺负丫头,所以他才嚷嚷着要快点离开。
听见帆帆口中的爷爷奶奶,小小怔了怔,有些恍惚地盯了盯自己的手,一丝懊悔油然而生,不管怎样,她打了长辈是有些过分。
“周小小,只要你肯说服仲基在这块地上建立楼盘,我可以给你两百万,这样你的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
厉靖倏地说道,她已经没有办法,才如此低声下气的求助周小小。
小小讶异的瞟向他们,眼中尽是不屑,她冷声道:“厉总,你的钱还是留着你铺床用吧,我周小小无福消受!”
说完,不等他们再说其他,便骑上车走。
“周小小,你若不答应,你会后悔的!”
身后断断续续传来厉靖威胁的话语,小小权当听不见。
风吹过耳畔,却因有头盔的保护没有被刮到。小小不知为何,心情骤然起伏,舒爽极了。
连帆帆都感受到了她的喜悦,也变得眉飞色舞,与她哼着小调一路欢快地往山中赶。
见他们脸色红润,李梅忍不住问了句:“遇上高兴的事了?”
“太太,丫头打了个很凶的奶奶,因为那个奶奶用很毒辣的话骂她。”帆帆一灰烟溜到李梅跟前告状。
相处了几天,他与李梅关系可好了,李梅对他也是十分的喜爱,听见他的话,但笑不语,抱起他,走到屋后的假山看金鱼去。
小小也不反驳帆帆的话,她一路回来心情都无比的舒畅,做起饭来更是精神焕发,哼着小调,切着菜,非常的惬意。
晚上安置好园长躺好后,小小拥着帆帆入睡。
隔壁的李梅蹑手蹑脚的拉开了客厅的小灯,正要看电视台播放的僵尸片,眼睛虽盯着电视,心神却不在上面,她是在等白天三人的汇报。
等了几分钟,听见屋外响起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