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连他自己也是惊了。
他潜意识害怕和抗拒着自己沦为那群长老和盛东阳想要看到的一个会与oa争宠的alpha的情人,禁脔,他的自尊和自傲不允许他这样。
因此,哪怕心下几乎快要被怒火和戾气烧得化为灰烬,他面上也仍是克制得滴水不漏,不曾显露出分毫来。
越是暴戾,越是平静……就连这些恼火和戾气也是被他理解成了他对盛东阳的愤怒和仇恨……
“可是……”沈子涵叹了口气,本想说点什么继续挑拨塞廖尔的怒火。
他j-i,ng通催眠术,但不知为何这催眠术在其他人身上都能发挥作用,但在盛东阳和他的一众情人身上却是生不了效的,沈子涵自己也是不知为什么。
但幸好,塞廖尔是用不着什么催眠术的,他头脑简单心中对盛东阳早生芥蒂,都不需催眠,只要稍稍一挑,给予一点心理暗示,用点心眼,就能让沈子涵不费吹灰之力的借助这个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事关盛东阳,沈子涵利用起塞廖尔来几乎是无往不利的。
可是,今天却不知是怎么了。
塞廖尔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就已是直接打断了他,收回了看着舞池之中两人的视线,感叹道:“看得出这位帝卿是个好oa,很爱自己的alpha。只可惜,天公不作美,皇帝暴殄天物竟将他降嫁给了盛东阳这种人。”
他强行将自己心下的酸涩和怒火解读为了他对艾伯特这位帝卿鲜花c-h-a在牛粪上的可惜。
他仇恨盛东阳,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如他们所愿的被盛东阳所驯服,已经对他存了其他什么情感……哪怕心里再不好受,他也要倔强的硬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