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有些游离,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他的侧脸,但他做不出抽出手,或者让我不要看他的举动,礼仪刻入骨髓,骄傲不可泯灭,他只能用力,握一握的手,委婉地表达着抗议。
我们去了幼儿园,贵族幼儿园的规矩颇为繁多,言行举止不得有错,一旦有错,就会被罚抄诗歌,我和金枫透过窗户,看向正在孤零零抄诗歌的小孩。
金枫忍不住嘲笑我:“喂,你小时候太蠢了,总捣乱,总被罚抄诗歌。”
我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撩开他的上衣下摆,指腹擦着他的小腹,我说,有你帮我,两个人一起做,不像那个小孩,只有一个人。金枫偏过头,很受不了的样子,他说,还是那时候的你,比较可爱。
我哦了一声,没反驳,我们又看了一会儿,终于等到那男孩抄写完了诗歌,他也不急着出门玩,只是一个人坐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