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微臣浅薄的才能,做十八皇子的侍讲是不是有些不妥呀。”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憨厚的神态,迎上夏天启的目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沈言,你跟朕谦虚啥,老十八是什么样的人,朕心中很清楚,你有着怎样的才华和才能,朕同样很清楚,以你的才能做老十八的侍讲确实够格,你也不用担心做不好,更不用担心某些人会给你使绊子,这是朕的意思,没有人可以改变,除非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夏天启听到沈言谦虚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身为臣子就应该像沈言这样,即便朕欣赏你,委以重任,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时,一定要表现的谦虚,不要觉得这是他自己应该得到的机会,如果真的是这个情况,即便委以重任了,可一个好不容易形成的好印象就会在朕的心目中减弱,甚至会消失。
“皇上,微臣倒不是谦虚,而是真的担心会误人子弟,耽误了十八皇子的学问,所以才会觉得有些不妥。”沈言听到皇上的话语后,虽然对皇上对自己的信任充满了感激,可是担任夏元虚的侍讲,沈言觉得此事还是有些不妥。
固然,有了这个身份,自己和夏元虚联系起来会更方便一些,可同样的,自己有了侍讲这个身份,也必定会遭受朝堂群臣的眼红,谁不想做皇子侍讲这样一个在士林中有着至高荣誉的官职,即便十八皇子现在啥也不是,可是有这个身份就是一个伟大的进步。
这些朝臣们一直期待着这个机会的出现,可皇上从来没有个任何一个皇子侍讲,更别提老师这样身份了皇子的教育,全都纳入宗人府统一教学,所以,皇上从来就没有为任何一名皇子弄出一个什么侍讲来。
正是这些朝臣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所以对侍讲呀,老师呀啥的都断绝了念想,老老实实的捞着权,赚着钱,好为自己的余生做考虑。
可正是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皇上给毫无身份的十八皇子弄了这样一个侍讲,如果说让朝臣中那些资历老,学问深的大臣担当,朝臣们估计也不会引起什么大的风浪来,可偏偏这样的一个机会就落到了沈言的头上,朝臣们还不眼红死沈言,虽然明面上不能弄出什么勾当来,可暗地动一些什么手脚必不可少。
再加上所谓的倒沈同盟在一旁兴风作浪,自己必定会成为风口浪尖的那朵浪花,稍不留神,就会被这些朝臣碾压粉碎,甚至连渣都不剩。
沈言明白这是皇上继续将自己往群臣对立面推,或许正是自己的表现的越出色,皇上就会给自己设下的路子就越多,越容易让朝臣们眼红。
正是有了这样的一层考量,沈言才想着如何推掉这个侍讲的官职。
当然了,沈言心中也很清楚,以皇上的行事风格,只要皇上开了金口,想要收回,难度系数绝对超过皇上开口封赏。
即便如此,沈言一则要表现的谦虚的面貌给皇上看,至于皇上是否明白自己这个心态,那是皇上的选择,只要自己做了,就不是一件坏事。二则顺带着做个朝臣看,不是我想做这个侍讲,我是向皇上请辞来着,可是皇上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抗旨不尊吧。三则顺带着看看能不能有这个侥幸的机会,推掉这个职位。
“朕明白你的意思,也清楚你的为人,所以,朕才会选择让你做老十八的侍讲,希望你能将你的学问传授给老十八,让老十八掌握文采、军务,让他尽快成长起来,为朕效命。”夏天启听到沈言谦虚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淡淡的望了沈言一眼,面露肯定的眼神,缓缓说道。
“微臣多谢皇上信任和提拔,微臣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和栽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教好十八皇子,让十八皇子尽快为皇上效命。”沈言听到夏天启的话语,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既如此,自己就不能太过于矫情,否则就会落入下乘,因而爽快的的接受了夏天启的安排。
“很好。”夏天启听到沈言的话语,爽朗的笑道。
“朕今天很开心,也很高兴,因为大夏很多年都没有像今天这般扬眉吐气,也让朕再一次认识到了沈言的才华和才能,所以朕才决定让沈言出任老十八的侍讲,以后还望诸位爱卿不要过于刁难沈言。”
“天色已然不早了,今天与北胡的文争武斗就这样结束了,明天秋爱卿等人一定要和北胡国师阿古腊好好商谈一下关于两邦之事,朕上年纪了,看了这么就,身子骨确实有些疲乏了,所以,朕这就起驾回宫了。”
“微臣恭送皇上。”朝臣们听到皇上的话语,连忙恭声说道。
“兄弟们,好样的。”沈言恭送皇上等一干大臣离开后,迈着矫健而自信的步伐,来到了校场的中间,望着大夏皇家军的将士们,眼眸中浮现一抹兴奋的笑容,朗声说道。
“兄弟们,此战我们胜了,从此后,那些欺负我们的人将会颤抖,将会生活在恐惧中。”
“这一切都是大人的功劳。”听到沈言的话语,裴向东等人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激动和兴奋,他们心中十分清楚,这一战能有这么大的胜利,关键在于沈言的部署,自己等人配合执行,没有沈言完美的部署,单靠自己等人以往的经历,遇到北胡精锐骑兵后也将是溃败的份,根本不可能会像今天这般扬眉吐气。
“好了,与北胡一战已然过去了,接下来,大家已然不要放松了训练,任何一个战略部署都是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