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淡定地实话实说,“晋蓝小姐已经出国了,她没对你们说吗?”
“啊……”正在喝汤的木棉差点被秦天的这句话说的呛到,汤洒了一桌,放下碗,擦了一下嘴。
转身,走到秦天的身边,挽起秦天的胳膊,嘲讽道,“怎么可能对他们说呢?你都不想想他们对晋蓝做了什么?”
秦天以前多多少少听闻御倾和木棉提起过,晋蓝的家人对晋蓝不好,至于怎样个不好,却并没有听说。
也就想着,也许是违背晋蓝小姐的心意,但是为晋蓝小姐好的事。
“你……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晋萱气急败坏,伸出手,就要往木棉的脸庞扇去,被秦天给制止了。
秦天冷着一张脸,五官精致,薄唇总是让人产生一种**,眼神凌厉,声音充满磁性,无形之中有种警告,“晋萱小姐,请你注意一下。”
晋萱的眼睛睁得很大,愤愤地将手给收了回去,拿起包,直接走出了门外。
晋父晋母见状,也跟随晋萱的后面出来了。
晋父的脸色有些不好,绷着一张脸,本来就不愿意来,但拗不过晋萱,只得跟着来了,结果遭到一顿羞辱。
晋母对于晋萱的行为心知肚明,不便明说,看着晋父的脸色,也只是假装不知情地安慰句,“萱儿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
晋萱离开木棉家以后,气愤地走在路上,步伐急速,“啊!”一声,走得太快,崴了脚,直接跌坐到地上。
一想到木棉刚刚嚣张得意的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硬是起身,不知是旧伤复发,还是崴得太严重。
怎么也站不起来,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垃圾桶旁,脱了高跟鞋,扔向了马路中间,嘴里生气地说着,“连你都欺负我。”
马路上,人来人往,晋萱害怕被认出,拨打了一个号码给司机,让他来接她。
接下来的几天里,晋萱卧床休息,私底下安排人去木棉家附近守着,看晋蓝到底是真的出国还是调虎离山之计。
闻御倾的别墅。
闻御倾一个人躺在床上,两个女佣楼上楼下的奔跑,熬了一碗入口即化的粥,端给闻御倾。
“总裁,粥好了。”女佣小心翼翼地将粥放到床前,心疼地看了一眼闻御倾,发现他动也没动,一直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连眼睛眨都没眨,顿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劝慰,“少爷,您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吃饭了,您多少喝点。”
闻御倾的面庞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一点表情都没有,宛如一个精美绝伦的雕塑,摄人心魂。
嘴唇发白发干,眼神空洞无光,女佣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也不知过了多久,粥都已经冷却。
他才微微眨了一下眼睛,从干涩难受的喉咙中吐出几个字,“你出去吧!我想静一会儿。”
女佣无奈,低下头,担忧地走出了门外,关上门时,心里凉凉的,宛如身处北极,冻得有些僵硬。
闻御倾在女佣走后,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脑海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么一看,就看了整整半天,坐姿都没变过,身子僵硬麻木,他都不知。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女佣在楼下走来走去,互相商量着,“我们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少奶奶?让她回来。”
“别了,少奶奶是被少爷赶出家门的,少奶奶肯定不愿意回来,还是就是少爷……我们也不知道他要不要见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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