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过。要像俞鸣那样,说真的,我只是在记忆里清楚,他是我的前男友,可
感情里,我现在看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一点点那种感觉都没有了。如果我
跟我哥在一起过,说不定也早就分手了,连现在的忆和感觉都留不下。到最后
的最后,也许我还是和我现在的老公在一起,恩恩爱爱过日子。所以,纠结那幺
多干嘛呢?」
「唉!」鲍嫣琪又重重叹口气,「情深缘浅,冤孽!」
「情深,缘浅才是真实的人生啊。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王子公幸福生活,
那是童话。反正我对我现在的感情和生活还是很满意的。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
诗有可解、不可解、不必解,若水月镜花,勿泥其迹可也?」
鲍嫣琪瘪嘴:「喂,不要这幺看不起人,好吧?还是我借给你
的。第一卷第一页就能看到这句,我怎幺会不知道?」
「哎呦,我倒忘了,你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这句话给了我启发,我觉得,
爱有可得,不可得,不必得,若水月镜花,勿泥其迹可也。我对我哥,也许就是
不必得的爱吧。」
鲍嫣琪怔怔地望着好友,颇有几分感慨地抿了一口酒。
和闺蜜告别后,宋斯嘉立刻了家。
发现原本说和闺蜜出去喝茶的老婆,明显带了几分酒意家,齐鸿轩心中添
了几分不悦。但他一向善于掩藏对老婆的不满,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宋斯嘉和老公聊了几句,去洗了个澡,见还不到十
点^b点^
点半,又跑去书房。今晚
和鲍嫣琪聊过之后,想起曾经的一些往事,她想补充到自己那篇的《我的流年嘉
梦》中去。
这篇文章本来已经写得差不多了,记录了她人生前三十年中点点滴滴的逸事
趣闻、感动伤怀,再补上今天新忆起的一两个小片段,就算大功告成。
不过,即便写完了,宋斯嘉也没打算给任何人看这篇文章。
只是她写给自己的人生记录。她把这篇文章存放到自己的博客里,设置成「仅博
可见」,顺便又在网盘里做了备份。这样,即便是硬盘中的文档也可以删掉了。
接下来,宋斯嘉也不准备浪费时间。她现在还坚持着每天维持一定量的
习惯,最近有大量的英文原材料要读,她这几天每天都会看到很晚。今天因为
和鲍嫣琪有约,一个字都没读,宋斯嘉不想就这样轻易荒废掉一天,决定哪怕只
剩下半个小时,也还是再读一会书。
齐鸿轩躺在床上,心思有些乱。他突然冒出个匪夷所思的念头,老婆是不是
出去和别的男人喝酒了?当然,最有可能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她那个哥哥。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那幺事。齐鸿轩很想去书房和老婆聊聊,如果可能,要
是能把宋斯嘉弄上床,就更完美了,正好可以发泄一下。
但是,齐鸿轩不敢。夫妻俩都是学人,一贯就有默契,任何一人身在书房时,
另一方都不能轻易去打扰。
尽管齐鸿轩此刻心中邪火乱窜,但也不敢破坏这份默契。对宋斯嘉,他总是
有些敬畏。生怕自己什幺地方做得不够好,令她不快。
其实,齐鸿轩并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在暗地里与沈惜较劲。他一直怕老婆想
起那个什幺哥哥,总是开心,而自己就在她身边朝夕相处,却总给她留下不好的
印象。长年累月这样对比,她会对那个哥哥有越来越强的别样的情愫吧?
婚前婚后,齐鸿轩的压力都不小啊。
想想吧,我这样还不够爱宋斯嘉吗?齐鸿轩觉得自己对老婆绝对没话说。
星期四中午,逮着孔媛还没出门的机会,田冰拉住她,问她对自己昨晚的建
议考虑得怎幺了?
孔媛还没有想好。
这些天,找工作一直没结果。
田冰又跟她提过一次不如留下来和她一起做,两三年内就能攒够一笔老家
开店、结婚,好好经营后半辈子的钱。但见孔媛没这想法,也就不再说了。
反正她已经提过一次,孔媛要是动心,自然会有行动。要是非喋喋不休,她
一直说,那边一直拒绝,长此以往,再好的姐妹也迟早会掰。
昨天晚上,一个嫖客走后,田冰来到孔媛的房间。
刚走的那人姓卢,是家足浴油压会所的老,也是她的熟客。嫖完后他躺在
床上和田冰闲聊,无意中给她提了个醒。
于是,她过来问问孔媛愿不愿意去卢老那里做按摩技师。
当然,所谓的按摩技师只是个幌子。卢老的会所要是给男人提供低端色
情服务的,其实就是在简单按摩后,帮男人打飞机,说好听点叫「手推」。
卢老生意做得不大,也许是因为本身没什幺背景,又没发展出什幺关系网,
只能在丽桥区和云明区结部,一个不太起眼的老小区外开了家小店面。他胆子
又小,他店里的服务项目几乎可以算是这个行业里最「规矩」、尺度最小的了。
最底线的服务就是手推,剩下的也只有按摩和胸滑,客人最多能摸摸女技师的胸。
其他的一概没有。
田冰觉得,虽然也是从事sè_qíng行业,但不用和男人上床,大多数油压店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