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党群部主任,这次倒没人放她鸽子,但结果还是不理想。对方针对荣达智瑞的
课程挑了很多毛病,起初施梦萦还能耐着性子解释辩白,但在一次次被打断并遭
到质问后,她的火气越来越大,口气和态度也变得恶劣起来,双方不欢而散。
昨天,施梦萦又暂代课程助理,陪同一位刚进公司不久的中年男讲师讲课。
在她看来,这位新来的讲师本事不大,脾气很烂,似乎不把课程助理当人看,处
处颐指气使。以施梦萦的脾气,自然不会给他好脸,毫不客气地回怼,气得这位
讲师今天上午一到公司就找程莎大肆抱怨。
当然,这种程度的抱怨不能把施梦萦怎么样,周晓荣哪怕只是看在她ròu_tǐ带
来的乐趣的份上,也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就找她麻烦的。但是既然有讲师反映问题,
哪怕在形式上周晓荣也要找施梦萦谈一谈,正好借这个机会问问宁电那边的进展。
可能因为这几天过得太不顺了,被「宁电」这两个字一激,施梦萦莫名其妙
地突然发飙,吓了周晓荣一大跳。
「你干嘛呀?我不就是问问情况嘛,你发什么神经?!」周晓荣没好气地问。
施梦萦黑着脸把头扭到一边,撩起垂到眼前的刘海,胡乱捋到鬓边,沉默地
走到沙发边坐下,不发一语,周晓荣一脸不快地盯着她。
「烦死了!」施梦萦又撩了下头发,突然扬起脸,「我认输了!随便怎么样
吧!」
「什么就认输了?」施梦萦说话没头没脑,周晓荣一片茫然,很快反应过来,
「你是说……上次那个赌,你认输?宁电那边彻底没希望了?」
「那些人都有毛病!要么根本不跟我谈,跟我谈的就没个正常的,吹毛求疵!」
「可还没到期限呢,你确定你现在就认输?不再努力一下?」
「总要对方也有诚意和我们谈,我才有努力的必要啊!他们根本不想谈,还
怎么努力呀?!烦死了!随便,我认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晓荣挠挠脑袋,他对宁电那边本就不抱希望,所以才会把如此重要的客户
交到施梦萦手里,但这会难免还是生出几分遗憾,原本多少带有一丝死马当活马
医的希望,现在这份期待彻底落空了。
「说吧,要怎么罚我!」施梦萦知道免不了又要被这胖子玩弄一次,但好像
也已经习惯,并不觉得难过,只生出一丝面对苦药的微妙心态,早喝早了断,苦
死也不过就是一口吞下罢了。
周晓荣略显尴尬地笑笑,怎么罚她?这还真是个问题呢!
两人当初把赌约的最后时限定在八月上旬课程结束前,周晓荣预估自己赢面
很大,但一直以为施梦萦至少会挣扎到最后一刻,哪想到她竟然提前半个月就主
动放弃。
「这个……我还没想好呢……」
「那你想吧,想好再说!」施梦萦一拍膝盖,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等等……」周晓荣赶紧招手示意施梦萦别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他真怕了这女人的古怪脾气,别看她现在认输认得干脆,谁知道出门后会不会立
刻反悔?这种事情,还是趁热打铁的好。
周晓荣皱着眉头,使劲搓着下巴。施梦萦都懒得看他,坐回到沙发上,无聊
地盯着指甲发呆。在她想来,周晓荣不可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了。上床?都不知
道跟他上过多少次了;pì_yǎn?也被他操过了;自己甚至连他的臭脚都舔过,他还
能变出什么花样来为难自己呢?
周晓荣就在为此头疼。能玩的大多已经玩过,有些新鲜玩法他之所以此前没
在施梦萦身上试过,就是因为觉得她可能不会接受,如果自己贸然提出,万一谈
崩,说不定这个神经质女人脑子一热,连原本能玩的都不让玩了,那才叫偷鸡不
着蚀把米。只是,这回占了打赌的名义,施梦萦又亲口答应一旦输了,愿意接受
任何惩罚,周晓荣觉得可以试着提个大尺度的要求,万一不成,顶多就是被拒绝,
应该不至于一拍两散。
「嗯……你上次说无条件接受任何要求,算数吗?」
施梦萦不耐烦地答道:「算数!算数!你这人真麻烦!快点说,弄完我出去
了!」
「嘿嘿……」周晓荣搓搓手掌,「我一直想试着找个女人喝我的尿,要不你
试试?」
「啊?」施梦萦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你说什么?喝什么?」
周晓荣起身绕到办公桌前,屁股往后一靠,倚在桌沿上,摸着下身揉了两把,
笑道:「从这里出来的,除了精就是尿,精你吃过,只是常规操作,不能算惩罚
了,剩下的就只有尿啦!」
施梦萦张口结舌地愣了一会,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你神经病啊!怎么这么
变态?我不喝!」
「你刚刚还说算数的!」周晓荣振振有词。
施梦萦臭着脸一言不发,嘴上不再拒绝,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想妥协。
「哼!」周晓荣也不说话,死盯着施梦萦。
两人对峙着呆了片刻,施梦萦苦着脸说:「你说的这个不可能,换一个!」
「我就要这个!你自己说任何惩罚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