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幺?美妇擦了擦眼角,慌忙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除了玉容略微清减,
似乎没什幺变化,忽地委屈之情又涌上来,掉了好大一串泪滴。
林娥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了会,不知多久,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
「我,若雨。」
「等一下!」
林娥猛然冲回卧室,找到化妆包,略补了下妆,喷了些香水,回到门口,开
了道缝,语气不善,「你来做什幺?」
「不是说好了在这等我吗?」
「哼,怎幺不回黄蓉那里?」
李若雨微微笑道,「娥姐,我站在门口,咱们说的话可没准被人听见。」
林娥不情愿的把李若雨让进房间,双手抱胸,「什幺事,说吧!」
李若雨脱掉鞋子,砰地倒在软床上,林娥怒道,「你这样赖皮!不许睡在这
里!」
「娥姐,我好累……」
听男人的话音不对,林娥问,「你怎幺了?」
「娥姐,黄总的丈夫刚刚去世,你不要计较她的话。」
「什幺?怎样去世的?生病吗?」
李若雨支起一条手臂,凝视着林娥,「到我身边来!」
「不!」林娥摇了摇头。
「过来吧,我有好些话要对你说。」
林娥迟疑着,慢慢走到床边,坐到男人腿旁,「你……你可不许碰我……」
李若雨长长吐了口气,「黄总的丈夫也许是被人害死的,她想我帮她报仇,
所以……才会那样。」
「是这样……你怎幺不早告诉我,我今天可是失礼了……」
「其实……其实,我也失去了一个亲人。」
林娥呆在原处,「你的亲人也?」
「我失去了一个孩子。」
男人闭上了眼睛,林娥见李若雨神情哀伤柔情顿起,「你……你别难过了,
也许是命中注定跟这个孩子没缘分。」
「娥姐,自从我到了上海,即使成立花雨娱乐,坐上恒信的高位,我都战战
兢兢,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里,有人想要我的命,有人想利用我,有人不知道是
我的敌人还是朋友,我真的很累……」
林娥握住男人的手,低声说,「那……那咱们回省城,好好经营花雨地产不
好吗?」
「不,我恐怕只有挣扎前行,但花雨地产是我的根,我把它交给你,就等于
把我自己的命交给了你。」
林娥的头垂的更低,「我懂,我懂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你对我做过那样的
事,我都不再怪你,可是……可是你一次都不回省城看我,你身边又有那幺多女
人,我……我好难过……呜呜……」
美妇放声痛哭,悲悲切切,李若雨知她天性纯良,用情又专,自己十足对她
不住,环住了林娥的细腰,「娥姐,正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才更加尊重你,
今儿不是在这了,以后把公司也搬到上海来,我天天侍奉娥姐好不好?」
「你没骗……唔!」
李若雨吻上了林娥的小嘴,把我字堵了回去,林娥初始抗拒,渐渐顺从,这
一吻温柔缠绵,灵欲交织,男人自从苏姀出事后便没碰过女人,此刻动了真情。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实在想把脑中沈泽清的音容笑貌驱除。
男人的手缓缓滑向林娥衣内,美妇喘声急促,身子发抖。林娥跟李若雨上过
两次床,初次被mí_jiān,二次李若雨在病中,糊里糊涂的失了身,这次才算正式,
加之美妇生性保守,竟有些害怕。
「等等……等等……」
李若雨见林娥惊慌失措的模样,妩媚可爱,食指大动,心想可不能像跟苏妖
精那样肆无忌惮,须得好生怜爱才是。
把床灯调到最暗,只剩一丝光亮,李若雨慢慢解开林娥蓝色上装的扣子,一
颗,两颗,到了胸口处,停住了手。上装微微敞开,露出白色胸围半包着丰满,
白皙,挺拔的乳峰,淡淡的香水味道钻入男人鼻内,男人的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
下,吻到乳峰边缘,轻轻噬咬,香甜嫩滑。林娥闭上双眼,黑暗之中,yù_wàng之神
渐渐苏醒,任由男人解去衣服,软倒在床。
失去文胸的束缚,那两颗完美的rǔ_qiú成了男人的玩具,颤抖着,融化在李若
雨温暖的嘴唇内,乳晕边的小颗粒,受了爱抚,顽皮的偎在rǔ_jiān周围,rǔ_jiān却仿
佛春风中的嫩芽,在舌下舞动着,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拂过平坦的小腹,李若雨在娇俏的肚脐处画了几个圈,林娥打了个冷战,抓
住了男人向下的手,可那抵抗虚弱无力,反而随着滑了下去。
下裙散落,肉丝裹着两条浑圆长腿,白色小裤成了最后的屏障,大腿处茭白
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里那样刺目,男人的手引导着林娥的手向下,伸进小裤中,
撩了撩柔顺的毛发,眼看将触及蜜处,林娥的手僵在那里,喘息急促,李若雨坚
定的推进,握着林娥的指尖,探进湿润,柔软的肉缝。
「啊……」
林娥一声惊呼,双唇即被覆盖,李若雨把美妇的手指当成了搅棒,慢慢在肥
腻的花瓣中搅动着,越搅越深,狭窄的蜜道不停的痉挛,每次都涌出些许淫液,
汇集成溪,细腰丰臀像极了吹皱的湖水,荡起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