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竟然扯谎骗人」。
「没有...我没有...」。
她半开半阖的嘴角已经流出了几滴唾液。
「还狡辩...」。
「真的...人家没有...说谎...」。
「证明给我看」。
「立香...立香...都已经看过...人家的...母乳了...」。
「我不想听了」。
「我...我可以发誓...啊啊」。
立香又揉捏了达文西的rǔ_fáng一把,不意外的沾了满手乳汁。
「胸部...胸部也要去了...去了...啊?...不要这样...立
香...人家快受不了了...去了...人家会...道歉...拜託...
身体好热...胸部跟mì_xué...都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样子了..
.哈啊啊?...谢谢立香...人家...很抱歉...很对不起你...哈
啊」。
「身体果然敏感到不行,轻轻捏个几下就流了一堆奶出来,真是yín_dàng到不行
,就跟你的心一样」。
「是...人家很yín_dàng...身体是...心灵也是...啊?...色色
的胸部...会分泌母乳的胸部...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让立香...拜
託...啊...快点...好舒服...啊啊?...用你的.
..处罚人家...让人家...啊啊?」。
「你就这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对...嗯」。
「根本像台公车,人人可上,人人给骑」。
「啊啊?...人家...不是...因为是立香...才...所以..
.啊」。
「所以你想要我想到任我宰割也不要紧?随时随地、只要我想都没关係?」。
「对...对...只要立香愿意...嗯?...人家...怎么样都.
..可以...随时...啊啊」。
某种程度上,达文西在立香心中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不过这话也不完全
正确,因为一个已经全凭本能行动,只想把对方毫不留情的「击倒」;另一个早
就沉溺于肉慾之中而把原先的模样抛弃殆尽,心甘情愿的承受立香横暴野蛮的攻
势,成为他发洩慾望的完美工具。
不过听到她连串慾望横流的呻吟与呐喊,想必也不会有多少人联想到达文西
原本端庄的外貌吧,毕竟现在的达文西羞耻心早已崩溃大半,但只要它能够从立
香身上交换到更多的快感,她就算把羞耻心全部捨弃也无所谓。
「好深...好舒服...嗯...不要停...快点...
弄坏人家...人家愿意...跟立香...契约...当立香的...永远让
立香...啊啊」。
叮咚。
对讲机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原先已经肆无忌惮放声淫叫的达文西,哽到喉
头的呻吟又瞬间缩了回去。
「我是南丁格尔,我送实验需要的参考资料与文件过来了」。
「等、等等...现在...现在正在忙...」。
儘管南丁格尔的拜访让她稍稍恢复了理智,但呼吸可还上气不接下气的「一
小时...不...三小时之后...再来吧...嗯啊?」
立香趁她不防之时,狠狠的对着mì_xuéchōu_chā了几回,达文西禁不起这么一刺激
,呻吟忍不住从嘴角流洩而出。
「立香...不行...南丁格尔在...外面...「你不是说只要我愿
意,怎样都行?刚刚还哀求我不要停、再用力点的人呢?」。
「真的...不可以...至少现在...「反正没人知道我现在和你在一
起,就算被南丁格尔听到,她也只会认为原来那个达文西实际上是个这么yín_dàng
的人啊」。
「立香...过分...啊立香似乎不是在开玩笑,每一次抽
插都全力以赴,彷彿能够直击子宫的最深处。「身体不舒服?需要我提供简单的
检查与诊疗吗?「不...用了...谢谢...真的...我很好...」。
达文西不知该说因为害怕被门外南丁格尔发现的缘故,还是mì_xué的快感仍旧
支配着身体,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mì_xué也不断收缩着,好像捨不得ròu_bàng离开身
体裡一样,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ài_yè更是已经流满了大腿。
「人家...去了...要去了...啊啊?...立香...快...住
手...会被发现...嗯...被立香...好舒服...好
...啊?...要高潮了...去了...人家现在的样子...要被...
发现了啦...?」。
「那我会依约在三小时后回来送交资料,请多注意身体,告辞了」。
随着南丁格尔的脚步声远去,达文西紧抿的嘴唇也获得解放,在这短短数分
钟内被压抑的淫声浪语完全得以抒解,化作肉壁一次次的剧烈紧缩,来回报立香
刚刚「无礼」
的行为,而手指也早就不由自主的伸向肿胀的rǔ_tóu开始搓揉。
「果然外面有观众的话,你会变得更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