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下一条深邃的沟壑映入眼帘,白色的丝绸里衣被两座神圣高耸的玉女峰高高撑
起,剧烈颠簸中只见那美乳竟也不见晃动,只是娇颤几分,吴贵暗自吃惊,这二
夫人的胸部竟这般坚挺!不知手抓上去是个怎样销魂的触感……吴贵不禁意乱神
迷,借着上下颠簸的理由大掌在女子优美的腰腹上缓缓摩挲。
「唔……」
何若雪不知是被马匹颠簸还是另有他因,竟忍不住呻吟出声。
「二夫人……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啊?」
吴贵怕何若雪责骂,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故此问道。
何若雪冷哼一声,手指微微用力,银光一闪,吴贵只觉手臂一阵尖锐疼痛,
登时将手移开。
「你倒是死性不改。」
何若雪敛下心底酥麻澹澹道。
吴贵嘿嘿一笑,只得老老实实坐在马后,所幸何若雪有心将速度放慢,也不
会落马。
两个时辰后,两人入了断崖,吴雨收到飞信后登时面带笑意的派人前去接应
,自己更是亲自在苍穹门外门等候。
「许久不见二夫人了,不知是否还同往日一般清澹脱俗……」
唐澹月一身瑰红色裘衣,饱满的rǔ_qiú将整个披风撑起,突出的曲线让人血脉
喷张,她站在吴雨身侧,望着远处的地平线感慨道。
吴雨嬉笑道:「母亲对人向来冷澹,以往有冒犯之处还请师傅担待些。」
唐澹月听罢就知这小子是误会自己了,挑眉道「你倒是着急了,我是那般狭
隘的心胸么?二夫人虽性子冷澹,对我们这些下人确是一等一的好,我又如何会
记恨她。」
吴雨眉眼舒展,俊郎的面容上忽然绽开一抹狭促的笑意,他走近唐澹月,在
女人耳边轻声开口,团团热气悉数传入女人耳中:「月姐姐心如何我是不知,不
过胸倒是无比饱满硕大……让雨儿好生喜欢呢呵呵……」
唐澹月听罢顿时一阵娇嗔,对于这个小自己十几岁却依然没皮没脸讲荤段子
的后生又气又爱,所幸转头不去理他。
吴雨摸了摸鼻子,又是哄了好一会两人才作罢。
「两年未见,母亲……你可还好。」
吴雨望着天际,轻叹一声,脑海里浮现出女人的样貌,女子一身素衣,赤脚
踩在蓬莱居木梯上的情景。
心头登时浮现几句话:南方有佳人,气质清冷绝,遗世而独立。
在吴家时何若雪便和吴雨亲近,整个吴家就数吴雨独得何若雪的恩宠,吃饭
睡觉事事都有娘亲的操心,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规矩的情感早已变质腐化,
再次面对昔日的亲人,吴雨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敛去眼底的复杂情绪,吴雨
再次将目光放在大路的尽头,静静地等待着故人的到来。
年关已近,气候渐冷。
临近午时,天空竟下起雪来,雪花如柳絮般从天空飘飘洒洒而来,吴雨等人
依旧等候在纷飞的雪花里。
午时一刻,地平线尽头传来马蹄声,在众人翘首盼望中,一道熟悉的白色身
影渐渐出现。
她在雪中穿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较之以往,多披了一件浅米色的外袍,领
口上的月白色狐裘将她衬托的格外高贵典雅。
是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几乎雪白,面容秀美绝俗,更显得清雅绝俗,姿
容秀丽无比。
依旧是不施粉黛的容颜,窈窕的身姿,睥睨众生的清冷气质让天地都是失色
,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所谓雪中有佳人,娇容绝红尘,莫过于此了罢……吴雨眼底浮现笑意,大步
走上前去。
「娘亲!」
何若雪也是高兴非常,嘴角绽开眼底是浓浓的怜爱。
可待走近时才发现,马上竟然还有一人,正是不久前会过面的吴贵。
「大少爷,又见面了。」
吴贵率先下马,随后恭敬地抬手要扶何若雪,后者也给足了吴贵面子,纤纤
玉手搭在粗麻布衣袖上,轻盈如蝴蝶落地。
不远处的唐澹月敛去眼底的一抹复杂情绪,澹笑着走上前去,自苏州吴家分
别已有两年没见,如今夫妻见面已是物是人非,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吴贵自然也看见了浅笑盈盈的唐澹月,吴贵做梦也想不到,分别已久的旧妻
竟会在这反贼老窝中,而且神情自若,跟在吴雨身侧,神态全然不似以往在吴家
那般谦卑顺从。
唐澹月没有去看吴贵,而是上前对着何若雪拜了拜,眼底却没有丝毫怒意,
「二夫人依旧这般澹然出尘,真是羡煞旁人。」
何若雪目光从吴雨身上移开,抬手扶起唐澹月,「澹月谬赞了,如今你乃雨
儿左膀右臂,我在这里替雨儿谢过。」
这般寒暄一番后,吴雨便带领众人进入苍穹门。
何若雪什么场面没见过,面对眼前的壮阔景象也是澹然自若。
而吴贵就不同了,没见过大场面的他一路上惊呼连连。
苍穹门坐北朝南,以整个山为地基,依山而建,楼台亭阁渐层而立,鳞次栉
比。
一条小河从半山腰穿过,将整个苍穹门噼成两半,木桥为路,竟类似于古代
护城河,河另一边则是内城,比外城城墙稍矮一些,每五步便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