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自己的腰肌,躺在床垫上,用力地向上肏着她已经水流成河的蜜洞。
好久没正经做一次xìng_ài的我,沉睡已久心灵,又被她撩拨到一柱擎天。
我连着在小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前两次射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拔出来
,而是用自己的ròu_bàng缓缓搅拌着自己的滚烫污浊的jīng_yè和她热情似火的ài_yè;见
我的勃起稍稍有些弱了,小便手脚并用,在我的后背和屁股上一个劲儿地抚摸
着、用手指肚和脚掌剐蹭着、不断地撩拨着我,在嘴里也不断地跟我交换着唾津
,等待着我重振雄风;等到第三次,我俩同时高潮之后,小喜悦地轻歎一声,
便沉沉地闭上双眼。
我缓缓拔出自己的ròu_bàng,小跟我阴阳调和后的的混合物,一下子洒满了我
俩的小腹部、大腿根部,并拓印在了床单上。
没过两分钟,小鼾声渐起。
而我躺在她的身边,依然睡不着。
我看了一眼夏雪平的家,此时夏雪平早已躺进被子里,进入了梦乡。
于是就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夜晚的漆黑。
其实,这一天我没了魂的原因,就是那个令人噁心的胖女人李晓妍对我说的
那句话:我们是狗,但是我们不需要同情和可怜。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一般,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回荡;甚至有时候我的眼前
会出现幻想,这几个字再加上标点符号会毫无徵兆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倏
地烟消云散。
我一直在想,一个人会自暴自弃到何等程度,才会连来自别人善意的可怜和
同情都不要了,并且将之敌视呢?在李晓妍、丁精武和莫阳的身上,是否发生过
什么不为人知、或者是整个市局都不愿意有人去提及、追查的事情?在市局里,
无数人,包括夏雪平,都给我提起过风纪股的过去很複杂,那这件「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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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又是什么呢?我想,如果能解开这两个问题,或许就能解开他们这
三条丧家犬的心结,而这也有可能是我能让他们三个,重新把自己自尊捡起来的
关键钥匙。
也只有让他们拿回自尊,我才有可能完成徐远交给我的任务,我才能重新回
到重桉一组。
我看了一眼身边小,她可睡得真香。
这个时候,她刚才的一句话突然提醒了我:「人一闲下来,就会变傻,情绪
也会变差,久而久之就变成茅坑里的臭石头啦!」——对啊,现在风纪处的这三
条丧家犬,不就是成天无所事事么?一个每天的任务就是拿着笔在纸上「画魂儿」,一个每天的任务除了吃就是吃,还有一个成天就是听收音机听京剧,他们三
个如此自暴自弃,那可不就是闲的么!看来,我得给他们仨找点事情做;不仅如
此,而且我还必须先找点能给他们喂得饱的甜枣,和能把他们打得疼的棒槌,以
便将来能把他们三个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趁着吴小曦睡着了,立刻坐了起来,拿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好,孙
老师。」
「……哼……真是天杀的何秋岩!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啊?」
「呵呵,你男人又不在家,你原本那几个小主子现在又都履行不了主人的义
务了;你说你个水性杨花的欢场老手,自己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从身心两方面
来讲,难道就不寂寞么?我反正是真不想相信,你孙老师在这个时间点能睡着。」
「肏你祖宗……」
孙筱怜骂了一句,然后就听电话那头似乎响了一下按开关的声音,接着一直
浮在我听筒里的清晰可闻的「嗡嗡」
震动声音便消失了,紧接着,我听见孙筱怜似乎咽了口唾沫,然后才对我问
道:「这次打电话过来,又什么事?」
我马上对孙筱怜说道:「你不是当高中班主任、之前还被评上过优秀教师的
么,我想问你点正经事情……」
「你跟我之间还能有正经事?呵呵!」
孙筱怜笑駡道。
「真的是正经事,拜託了……」
我诚恳地说道。
于是第二天一醒来,在跟小一起洗了个淋浴、强行拒绝了小在浴缸里再
来一发的引诱之后,我硬拽着小草草吃完了早餐。
小一脸幽怨加不舍地看着我,接着自己去了实验室,而我则来到了徐远的
办公室,坐在门口的地砖上等他。
徐远吹着口哨一路小跑上了楼,一见我在门口坐着,倒是有些惊讶。
「小子,不去自己部门上班,上我这来当什么石狮子?」
徐远故意拿我寻开心说道。
「我说老狐狸,你……唉,我也想不通我应该怎么开场,所以我也就跟你不
说什么开场白、演文明戏了……我就问你,咱们局里,为什么要留下这三位祖宗?您是把他们仨当成三清供着呢么?——一个瞎子、一个胖子、一个聋哑人,但
凡换个单位企业,这三位元早就应该退休或者被裁撤了。您说您和沉副局长,你
们俩还留着他们干嘛?」
「呵呵,让我猜猜——你小子在那三条丧家犬面前碰钉子了吧?」
「……碰了大钉子了!」
徐远拿出了钥匙,看了我一眼:「我这么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