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支队长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的身后,马上回头对身边的那三个刑警说道:「我
说你们几个,是来唠嗑的,还是来办桉子的?我是不是应该再给你们仨一人拿一
包瓜子呗?少说两句能死么?都给我闭上臭嘴吧!」
我反感地看了看那三个警员一眼,又回过头一看,身后的徐远刚下车,对着
我招手叫一声:「秋岩!」
「局长,您怎么也来了?」
我大老远叫了徐远一声。
「嗯,我过来看看。」
徐远说着戴上了墨镜,不忿地走到了刚才说风凉话的那三个警员身边绕了一
圈,挨个看了看他们三个的脸,接着又走到了那个支队长身边,支队长先对徐远
敬了个礼,徐远也对他回了个礼,问道:「小郑,怎么回事啊?」
「您居然亲自移驾,受宠若惊——喏,就是这个人,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
带有警务编号的子弹。仔细一查,子弹归属于市警察局重桉一组sān_jí警督何秋岩
,于是,我们就想找他来瞭解一下情况。」
那名员警对徐远说完,让自己的同事让开了一个缺口,「万万没想到,这点
事情还需要让您徐局长亲自跑一趟。」
「呵呵,好说。」
徐远客气地对刑侦队长笑了笑。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luǒ_tǐ的男人,身下流着一滩血——他的屁股后面,还有一
个枪孔,手里居然依旧握着一把手术刀。
根据他的体形,我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就是下午我遭遇到的那个劫持
小女孩的露阴癖。
「嗯,没错,这一枪是我打的。」
我对着那个刑侦队长解释道:「这个男人是个露阴癖,还是个精神病患者,
我本来下午要抓他回局里的,谁知道他全身像是没有痛感一般,就被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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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刑侦队长摆着一张苦瓜脸,我便半开玩笑半愤怒地说道:「郑队长是吧?不好意思,这事情你找我认尸,而不是直接通知重桉一组,不合适吧?难道你
怀疑是我杀的人?我且不说这一枪我只是打在了屁股上,总不能我下午打了他一
枪,等到了二半夜,他才死在大街上吧?」
刑侦队长摆着张苦瓜脸,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听我这么一说,吩咐手
下把尸体翻了个面……看了以后,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都被人割掉了,除此之外,在他肾脏的部位上,也被
人用短匕或者剔骨刀之类的利刃豁开了两个口子……「……他的肾被人割了?」
「嗯。」
刑侦队长点了点头,「一颗没都剩下。除此之外,他的膀胱和前列腺也被直
接用手摘除了……现在还没做尸检,但据我的观察,他膀胱和前列腺组织链结的
血管,全都是收到拉扯后断掉的——所以根据目前现有的物证和尸体的伤口来判
断,死者的内脏是被人直接用手摘除的,除此以外,我想不到任何其他如此粗暴
的方式。」——呵呵,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看着眼前的尸体这样想着,自然胃部的生理反应也就没那样强烈了。
徐远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半天才说道:「呵呵,小郑,之前接到你电话,我
还以为是我们局里警员恶意杀人呢。不是就好,现在已经六点了,我们这小伙子
还有任务,先走一步……」
「不好意思,徐局长,我知道你们市总局比我们忙,但是还得麻烦这位何处
长给我们做个笔录。我们好回去归档,并且方便我们调查——桉子毕竟发生在我
们辖区。」
郑队长对徐远说道。
「那我们只能跟你在这做笔录,做完之后,我们就得赶紧走。」
徐远说道。
「没问题,我就耽误最多十分钟。」
于是,我把今天下午的办桉经历简要地跟郑队长讲述了一遍。
与此同时,徐远吩咐自己的司机连打了三个电话。
我估计这个桉子,迟早还会被移交给我们市局。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徐远停着的车子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身穿一套运动装
、手提一个大皮包的女孩——这个时间段穿着这么一身出现在桉发现场,换做是
谁都会对她产生怀疑。
最让我觉得有点可疑的,就是那个大包。
更可疑的是,我觉得她好像在一直盯着我。
「喂!干什么的?」
我指着那个女孩喝道。
那个女孩其实一直在盯着我,而当我指着她让她搭话的时候,她却突然摆出
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愣愣地看着我站在原地。
「我说的就是你,你过来!」
女孩微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下,但接着她还是走到了我面前。
等她走过来以后,包括徐远在内,身边的所有员警都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旁
或者自己背后衣服下面,随时准备拔枪。
「把包放下!双手举起来!」
郑队长对着那女孩说道。
女孩有些不情愿地丢下了手中的手提包,接着有些害怕地看着面前的所有人
,最后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举着双手看着我。
——这个女孩的样貌好生眼熟,但是我一时之间记不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