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推搡着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在一道铁门前停
了下来,傅星舞又一次听到女人的泣声,声音从铁门里传出来的,不是那种撕心
裂肺痛哭惨号,而是时断时续、压抑之极的哭泣和呻吟,碜人的声音令人闻之汗
毛直竖感觉心惊肉跳。
流风上前开门时,方臣的四弟子疾电从后面走了过来道:「师傅,今天我去
各处转了一下,挑了十来个,等下带来您看看。」
「等下再说吧。」有了傅星舞后,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铁门开了,里面没有开灯,黑乎乎地看不清状况,但泣声却变更加清晰。在
走到门口时,傅星舞闻到一种带着臭气的怪味,不由得皱了皱眉。进了门,借着
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傅星舞隐约看到里面好象有不少的人。突然,眼前猛然明亮
起来,在瞬间的眩晕后,她被眼前看到的画面惊呆了,瞠目结舌地「啊」地失声
叫了起来。
这是一个足有四个篮球场般大小的洞穴,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处是突兀
起的石块,大约有三十来个赤身luǒ_tǐ的年轻的女子被绳索绑成千奇右怪的姿态,
大多数悬挂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绑在石头或铁柱上。她们年纪都不大,面容大
多清秀姣好,在绳索的固定之下,年轻女性身体的青春与美好展露在众人面前,
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但更令人感到嘘唏。在洞穴右侧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关
着十来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她们尖叫着缩在铁笼的角落里,
瑟瑟颤抖着抱成一团,神色充满着恐惧。
在傅星舞还没从震撼中彻底清醒过来,方臣转过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两人
眼神再次相撞,愤怒与yù_wàng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烧。方臣嘴角上扬,蒲
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衣化为片片碎片,黑色的
长裤连着内裤很快成为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时间洞穴之中突然静了下来,只有裂帛之声回荡在空中,被绑着的、关在
笼子中的女兵纷纷将目光投向渐渐赤裸的傅星舞,眼神满是着关切和敬佩。她们
都是战士,很多还是党员,在走上战场之时,绝大多数人都有为国捐躯的觉悟,
但当成为俘虏,在敌人面前被剥光衣服,受到残酷的奸淫凌辱,她们还是怕了,
几乎没有人能够象她一样的勇敢无畏。
傅星舞的反应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凤战士毕竟是凤战士,更何况是如同星
辰一般的凤战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样,惊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会
令他感到无趣得很。
「师傅,绳子。」浮云手持着一卷麻绳递了过去。
方臣接了过去,犹豫了片刻,才将绳索绕在她晶莹洁白的胴体上。他手法娴
熟,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后几步,开始欣赏起自己刚完成的作品来。他使
用的是龟甲缚,交叉绳索在赤裸胴体构建出的一个个齐整的菱形、rǔ_fáng夸张地高
高凸起,娇嫩的花唇被两道绳索紧紧勒着,女性的娇柔美丽在这一刻被禁锢、被
扭曲、被摧残,凄美的画面令人感到震撼。
傅星舞的双手并没有按通常绑法反剪在身后,而是手腕与肩膀绑在一起,向
后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双腿分得很开,小腿向后曲着,象是跪着一般。她
整个人悬在空中,绑着手与足的绳索连着后方的铁柱,而系上她纤腰上的绳索则
连着前方的铁柱,她身体弯曲成一个弧型,有点象跳远动员在跳板上起跳的那瞬
间,但前后绷得笔直的绳索将这个姿势固定在空中,令她永远无法冲破黑暗,到
达光明的彼岸。
「怎么样?」方臣凝视着刚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询问,又是象自言自语。
旁边的浮云赞叹道:「师傅,真是太完美了。这个小妞象是个森林中的精灵,
你一伸手,她就逃得无影无踪,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师傅您这精妙至极的龟甲
缚,张开一张巨大的罗网,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无路可逃,只有任师
傅您随意摆布。但即使落入网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范,还想逃哩。师傅,我真
是太佩服你,你这个绑法,不仅让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还把她
的心态精妙地表达了出来,想逃却逃不掉,最后还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脚下,任
师傅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虽然方臣对绳艺也颇的造诣,但术有专攻,比起如
浦田绝狼这样顶级大师,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云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点了点头,在自己这几个徒弟之中,也只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丧于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他死之后,自己在这个世界已无牵挂,最近居然还传来灭世之说,这更令他消沉,
也唯有沉迷在ròu_yù之时,心灵才会有片刻的宁静。但抓来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
常,偶尔玩玩倒也罢了,但无法勾起内心强烈的冲动,所以听闻墨震天手上有一
个凤战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