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挤压之下,尿意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两人的胯紧密无缝地粘连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来。刚才的鏖战中,
被ròu_yù冲昏了头脑的他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去感受她各
种美妙之处。而此时,他终于有时间、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赏、把玩了。
「你被谁开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问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层雾气,受了那么多的凌辱,失去纯洁童贞
的痛楚当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过你。」方臣继续问道。
「还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来你被他操过!」方臣轻轻叹息。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
他操过还能这么完整无缺也算是幸运了。看到她脸上浮现起浓得化不开的伤痛,
方臣问道:「你的pì_yǎn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够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异便又道:「是他吗?」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傅星舞如实道:「不是,是另一个人。」
「你不是说只被两个男人操过吗?怎么又多一个?」方臣问道。
傅星舞顿时语塞,丁飞只侵犯过她后庭,时间也很短,在潜意识之中,自己
竟没把他算在里面。半晌,傅星舞道:「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飞,他…
…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那个过程,更别说去解释为什么刚才都
没有提到他。
「
他怎么了,也操过你,对吧?」和墨震天一样,方臣也很喜欢看她窘迫羞涩
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声道:「这个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让手下操了,还弄得象宝
贝一样舍不得。」他顿了顿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有多少人男人操过你,你
为什么没提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操过你了?」
傅星舞真不愿意和他说这些,但为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没有
别人,刚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骗得了谁,你会这么健忘,都会把qiáng_jiān过你的男人给
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他……他当时……当时只……只进了后面,把
我弄伤了,就……就没再继续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他干了你pì_yǎn,没操过你屄,所以
你觉得他没操过你,对吧。」
傅星舞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起来,道:「唔。」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你被操的时候亢奋过没有,被他们操出高潮过没有?」方臣继续问道。
傅星舞脸颊上的绯色变得更浓了,隔了半天,她才轻轻地道:「有。」声音
依然小如蚊蝇。
「他们给你有了春药吗没有?」方臣问道。
「没有。」傅星舞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用什么东西来要挟你?不会操着操着就被他们操出高潮
吧?」方臣问道,这是一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pò_chù那晚,身体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之后激起
ròu_yù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这个答应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
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东西对我没用,我告诉你,今晚你救不了任
何人!」说着向浮云一挥手,在那女兵声嘶力竭地哀号声中,浮云粗大的ròu_bàng狠
狠地刺入女兵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chù_nǚ地。
◇◇◇
巍峨高耸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无瑕锦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凸起密密的极小
细点,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产生的生理反应。白无瑕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
多的事,已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任何困境厄运,但当她看到那双巨大手掌肆无忌惮
伸向自己赤裸的rǔ_fáng,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rǔ_fáng象面团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
感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那样坚强此次攻打落凤岛,白无瑕自认为已做好万全的
准备,有必胜把握。但是万万没想到,敌人还有如此阴险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
败涂地。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在曼陀罗花毒的笼罩之下,战斗变成一场单方面
的屠杀。唯一庆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岛上。佯装撤退时,白无瑕让白霜先走,当
时白霜坚持要和她一起,白无瑕费尽口舌总算说服她先走。但颜幻音、卫凝兰、
凌梦蝶她们都在岛上,还有那些从静寞之门跟随她出世的精锐战士,她们生死未
卜,又怎不让白无瑕忧心如焚。
司徒空双目尽赤,嘴中「嗬嗬」作响,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在狼群中长大,
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行事之中也带着兽性的印迹,尤其在发泄yù_wàng时更是如此。
比如野兽以本能进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来直接就
干,毫无前戏和准备;兽类从来不面朝面地进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欢让女人象狗
一样四肢着地趴着,自己从后面去操她;野兽往往会以尿液标志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