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在如虎啸狼嚎般的吼叫声中,惊心动魄、令人发止的
狂暴终于暂告结束。
「浮云,你去给她洗洗,我去吃点东西。」
刚才一直在开作战会议,方臣没吃晚饭,连番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感到有
些饥肠辘辘。
「好的。」
浮云脸上浮现亢奋饥渴之色,在方臣准备离开时,他忍不住有些结巴地道:
「师傅,您看,是不是,哪个、哪个……」
「什么这个哪个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
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师傅,这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是个难得宝贝,所以,所以要
师傅您同意才行。」
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女人当宝贝过
了?」
「是,是,师傅,我知道了错了。」
浮云嘴上认着错,但眉飞色舞象是捡到宝一样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
方臣转身离开,在快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对了,她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干
可以,别太过了。」
「是,师傅!」
浮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星舞,一脸的焦急之色。
方臣刚走,浮云打了个唿哨,从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冲向边上的一个水池。
「你站得住吗?」
浮云将她放在池水中,解开了她的捆绑,但胸前挂的铃铛和手腕上的绳子没
解开。
他扶起傅星舞,刚一松手,她人摇晃着膝盖一软倒了下去,浮云连忙一把抓
住她的胳膊。
「能。」
傅星舞感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别逞强了,你这个样子哪还站得住。算了,我帮你洗吧,就当一起洗个鸳
鸯浴好了。」
浮云搂着傅星舞的腰肢,打开水阀。
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石壁上方倾泻而下,这不是自来水,而从山体中泉眼引出
的地下水。
水温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却冻得瑟瑟发抖。
「冷吧,没事,冲一会儿就不冷了,来,我抱抱你。」
浮云紧紧搂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没脱,也被水完全浸湿。
「怎么样,感觉暖和点了吗?刚才我都看得都担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
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声说嘛,干嘛硬憋着呢?你说了,师傅肯定会让
你拉的,硬憋真的会死人的。前几天有个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声,
膀胱涨破了,尿流了一肚子,还不死翘翘。
我知道,你们凤战士都不怕死,如果刚才你死了,以后说起来,你,对了,
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听。
以后说起来,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被枪毙,还是砍头?都不是,是给尿给
活活憋死的。
哈哈,你说你冤不冤,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死的。」
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
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
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
:「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好吧,连师
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
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
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
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
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可以的喽。」
浮云松开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
傅星舞赤裸的胴体顿时象风中残柳般晃动起来,膝盖又是一软,在快要摔倒
时,她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刚才我都想来扶你了。」
浮云用沾满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
干……」
没等话唠继续开始,傅星舞打断他道:「我自己来。」
「没事的,你别客气,我浮云很少亲自动手帮人洗澡的,上一次帮女人洗澡
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个凤战士,叫,叫……对,我想来了,叫习蕾,
也是个大美人,身材好得没话说,特别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师傅也是这样
把她折腾了个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实话,虽然我也喜欢把女人绑
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没啥感觉。那次师傅到没往她pì_yǎn尿道里塞东西,就
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pì_yǎn里灌了辣椒水,然后让她当着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
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杀猪一样,就是不肯拉。当然,最后还是憋不住拉
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人呀,憋得时间越长,拉屎拉尿的时候就会象消防笼头一
样,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