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从水池也走了过来,他脱掉了湿透了的衣物,在行军床边蹲了下来。
他用手拢了拢傅星舞湿漉漉的秀发,道:「怎么样?有感觉吗?躺在床上操
要比被五花大绑吊起来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别看我大师哥凶神恶煞似的,对你其
实蛮温柔的。你看他,虽然进进出出的频率很快,其实根本没用全力。如果他用
足全力,就不是这样啪啪的轻脆声了,会嘭嘭地响,就象打鼓一样。
然后你就会觉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铁锤不断勐击,身体都会象要散架一样。」
浮云将手伸向了傅星舞剧烈晃颤的椒乳,轻轻拨动起挂着银色铃铛的rǔ_tóu,
他毫不理会两人都对他投来烦恶之极的目光,继续道:「不过,我想大师哥这么
做倒并非是怜香惜玉,他应该是想把你给搞兴奋起来,男人嘛,总喜欢把女人操
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痛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爽得哇哇大叫。刚才你痛得哇哇大叫
我们都听到了,说实话,我都感到有些惨呵。我大师哥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想
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不错,jī_bā
与yīn_dào快速摩擦确实可以让女人产生生理反应,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这样把
你搞得兴奋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浮云将脸转向流风道:「大师哥,怎么样,下面湿了没有,你得要变变节奏
,比如九浅一深,也别一个劲地插,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用jī_bā顶两下,或许干脆
别拨出来,屁股扭来扭去扭几下……」
「浮云!你能不能闭嘴!」
流风实在忍无可忍地道。
浮云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大师哥,我是在帮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
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rǔ_tóu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没,硬起来吧,是不是
现在她下面比刚才湿了一点……」
「浮云,你要怎么才可以闭嘴?」
流风突然停下耸动,他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然后金星乱冒。
浮云一本正经道:「你干你的,我说我的,我影响到你了吗?」
「你这样叨叨叨叨说个不停,我能好好干吗?」
流风道。
「师傅说,做事、练功都要专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样,你的武功比我高,我
都能做到,你不会不行的。」
浮云道。
流风沉下脸道:「浮云,你他妈的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你现在都不把我这
个师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怎么会呢?你要不是我师哥,换了疾电,我会这样边上蹲着看吗?」
浮云看到流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道:「大师哥,别生气,这样,要我闭嘴
也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别和我说规定多少时间要完事!」
流风道,有了时间的限定,心理总会不舒服。
「不是这个,我不说话,但师哥你干的时候别用真气憋着不射,可以吧。」
浮云道。
流风哑然失笑,这小子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希望自己快点完事,但不用真气
,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勐,正当他犹豫时,浮云说道:「大师哥,用真气的确可
以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这么干下去,但用了真气,就象是吃了伟哥一
样,感官的刺激程度是会下降的。你看师傅,刚才干她就没用真气吧,你看你,
身强力壮的,需要用真气……」
话音未落,流风打断了他道:「好,给我闭嘴,我不用便是。」
浮云一手向流风竖起大拇指,一手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烦人之极的苍蝇终于不再发出嗡嗡的声音,流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粗硕的
yáng_jù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继续耸动起来。
chōu_chā了数百下,流风呲牙裂齿,面孔抽搐似乎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
不至于如此不济,但刚才目睹那场暴虐大戏刺激到了感官神经,他不用真气已很
难控制住已如海啸般汹涌的yù_wàng。
在快要爆发的瞬间,流风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体象急刹车一般突然停止了耸
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看到浮云嘲讽的眼神,彷佛笑着道:不行了吧,快射
了吧。
流风知道,如果这么快就一泻如注,以后定要被他当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手拿开!」
说着,一把将浮云抓着傅星舞rǔ_fáng手拨开,身体低伏下去,紧紧压住她,腰
胯向前耸动,锲在花穴中的ròu_bàng象撬棍一般将她盆骨顶起,连雪白的屁股整被顶
得高高翘了起来。
男人延缓shè_jīng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风使出吃奶的劲去顶去撬,以压迫阴
茎的方式来延缓shè_jīng的时间。
流风在心里不停地骂着浮云,自己真是着了他的道了,不能用真气,也亏得
他想得出来,但主要问题还不是这个,即使不用真气,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
也能继续战斗,但浮云在边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干
一次吗?等浮云干完,估计师傅也要回来了,什么时候能再干她,变得无法确定。
就干了这么短短几分钟,流风真心觉得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