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方臣要她亲手去杀死那个女兵。
傅星舞的手臂、手掌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小手抓着那女兵的脖子越扼越紧,
女兵小小的脸蛋已涨得痛红,瞪大圆圆的眼睛、发出嗬嗬的痛苦叫喊。
象刚才一样,方臣并没有立刻下杀手,而是用一种极度残忍的方式慢慢去夺
走那女兵的生命,他要傅星舞慢慢地看着她死,那她感受到更深沉的痛苦、更强
烈的绝望。
该怎么办?傅星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后那一直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又开始蠕动起来。
方臣要比她高大许多,以这样的姿势交合,方臣得弯曲起腿,将身体放低才
能比较顺畅进入,但他抓着傅星舞高举的的胳膊,人挺得笔直,所以每一次的进
入都更剧烈压迫摩擦花穴,傅星舞感到非常非常的痛。
此时,方臣的手抓着她的胳膊,只要傅星舞愿意,她可以扭动腰臀,或者身
体前挺,便可摆脱掉锲入花穴的巨物。
但她并没这样做,而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勐地踮起了脚尖,陡然地将娇小
的身体拨高了数寸,让ròu_bàng进入的角度变得更佳。
角度突然的改变令方臣一愣,他目光往下看上去,只见她嫩若莲藕、白若玉
石的盈盈玉足如芭蕾舞者般优雅地高高踮起,纤细柔美的小腿、结实匀称的大腿
紧绷,展现出的那美妙曲线令人叹为观止。
为什么很多女人穿上高跟鞋,就象换了一个人,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这中
间必有其道理存在。
当女性踮起脚尖,不仅人看上去要高很多,而且腿部的线条将以更优美、更
流畅的姿态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强烈的视觉震撼无疑是yù_wàng的催化剂,望着眼前的玉足、美腿虽尚不至于令
方臣乱了方寸,但欲火却勐然高涨,chōu_chā的速度顿时快了许多。
在方臣还在贪婪欣赏那踮起的玉足、挺直的美腿的曼妙,却感到紧紧包裹着
自己ròu_bàng的花穴热了起来,一股令他连骨头都又酥又痒的热流从花穴涌来,透过
自己的ròu_bàng,传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方臣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他妈的,真爽。但这才仅仅是开始,很快方臣感
到花穴不仅最来越热,而且好象突然有了生命,如同活物一般开始噬咬、吸吮着
ròu_bàng,似乎不仅要将他的ròu_bàng、更要将他人连着灵魂一起拉拽进那无比幽深迷人
的洞穴。
如果换了流风、浮云,此时早已迷失在这无底深渊之中,但方臣或许是四魔
中武功、心志最弱的一个,但毕竟也是魔教有数的高手之一。
虽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之中,但却并没有忘记他是杀人来的,操控着傅星舞的
手仍是越扼越紧。
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女兵小便shī_jìn,娇嫩花穴一片透湿,而就在被尿液打湿
的花穴前方不远处,傅星舞被巨硕ròu_bàng急速chōu_chā花穴流淌出晶亮的ài_yè,一样的
湿如泥泞。
两个花季少女,本应是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私处在最残酷的暴虐之中赤裸
相对,一个花朵即将枯萎、生命即将消逝,而另一个抛掉最后尊严,为生命而战。
方臣有些犹豫,只要自己再加几分力量,她的小手用再收紧几分,那女兵便
会死去。
但此时他享受着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令他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最好永远没
的结束的时候。
是现在就杀?是再等等?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正当他左右摇摆之际,如天籁纶音间般的呻吟声骤然在耳边回荡,纵然是他
心志坚毅,却也心神荡漾,差点都把持不住。
傅星舞呻吟声越来越悠悠绵长,她不仅仅迎合着他的ròu_bàng,更前后左右剧烈
扭动起雪白的翘臀,拉开了yù_wàng对yù_wàng的战争。
这让方臣感觉,此时已不是单纯地对她的征服,自己一不留神,反会被她的
yù_wàng所征服。
这样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凝聚心神,脑海中暂时地忘却真实与不真实
的念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关于yù_wàng的战斗之中。
战争激烈而短暂,方臣感到傅星舞的花穴剧烈痉挛起来,他嘴角露出笑意,
这场yù_wàng的战争到底是他赢了,终于还是她先登上yù_wàng的巅峰,那么就让自己用
最勐烈地冲刺去洗礼她的ròu_tǐ与灵魂吧。
他狂吼一声,手掌离开了傅星舞的手臂,身体勐然一挺,傅星舞高高踮起的
脚尖离开地面,赤裸的身体撞向面前的女兵。
在方臣手掌抓住傅星舞纤腰时,她的小手终于离开了女兵的脖子,在排山倒
海般撞击开始时,她张开双臂搂住了那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湿漉漉的娇嫩花唇与雪白高耸的rǔ_fáng紧贴在一起,
一起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暴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处于短暂失神状态的傅星舞慢慢清醒过来,来自身后的冲击
已经停止,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仍在花穴里不停地撬动。
她怀抱中的女兵还活着吗?傅星舞一时无法确定。
正当她试图查探那女兵还有没有气息,花穴之中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