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么说,但看到白霜被奸淫时的身体反应,别说是他们,就是个普通人也知道
她根本无法控制ròu_yù。
白霜面若死灰,从她第一次被奸淫时,她就知道自己仍没有走出当年的阴影,
根本无法克制体内如潮水般汹涌的ròu_yù。在她惊惶失措时,感到身体跃动猛地加
速,深深锲在身体中的ròu_bàng似乎又粗大了许多,令她的花穴骚痒无比,yù_wàng的潮
水一浪高过一浪,令她根本无法自持。
白无瑕看着母亲拚命想克制yù_wàng,但却依然被yù_wàng所控制的痛苦神情,她想
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什么好。此时她也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下体灼烧般的涨痛,
进入花穴中的ròu_bàng就象横在颈上的钢刀,这一刀必将砍下来,但有时绝望地等待
更令人难熬。
对女儿的强烈爱令白霜多了些力量,虽然一直游走在yù_wàng巅峰的边缘,但她
紧咬牙关,一直没有到达巅峰,这多少令阿难陀与罗西杰的些意外。罗西杰见状
呵呵一笑,将白霜推到在地,然后从身后抓住雪白的丰臀,开始猛烈地冲撞起来。
这与刚才交合时的体态不同,此时罗西杰完全掌握主动,chōu_chā的速度、力量比刚
才大了不知多少,在他海啸般的疯狂冲击之下,白霜的yù_wàng开始慢慢失控。阿难
陀嘴角露出微笑,等待着白霜极致亢奋那一刻,在那一刻,他将夺走她心爱女儿
的童贞。
「不要,我不要……」白霜晃着头嘶声叫喊,她感到再也无法控制身体里的
yù_wàng。同时她又感到强烈无比的痛苦、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耻辱,当年在丈夫的面
前是这样,而今天在女儿的面前又是这样。
「无瑕,我爱你!你要好好活的下去!」白霜突然决绝喊道,在即将到达高
潮那的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牙齿向着舌根死命地咬去。
她话音未落,阿难陀面色一变,大声叫道:「罗西杰!她要咬舌!」正奸淫
着白霜的罗西杰听到阿难陀的喊声瞬间反应过来,手掌闪电般的伸出,准确地抓
住了白霜的下颌,饶是这样,舌头虽没断,但却已是满嘴的鲜血。
「妈的,还真够狠的。」罗西杰从白霜剥下的衣服上撕下长长一条,勒住她
的嘴,令她再无法咬舌自尽。
白无瑕的反应要比阿难陀慢,直到罗西杰抓住母亲的下巴,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她顿时大哭了起来,嘶声叫道:「妈妈,你这是在干吗?你怎么这么傻,
你死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我求你了,别再做傻事了,如果真的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罗西杰检查了白霜的伤势,幸他出手及时,她并无大碍,于是又开始奸淫起
她来。这么一弄,白霜的yù_wàng消退些,但是在他猛烈的冲击之下,ròu_yù很快又在
她身体里弥漫开来。白霜嘴里被布帛勒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听到女儿的话,她
打消了死的念头,不过此时她就是想死也做不到了。白霜呜咽着,雪白赤裸的胴
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后的撞击,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将不可抑制的亢奋起来,
而在那一刻,心爱的女儿将失去最宝贵的童贞。
罗西杰见火候差不多,猛地抓住白霜反剪的双臂,低伏在地的身体被扯拉了
起来,沉闷的ròu_tǐ撞击声音就象擂动的战鼓,阿难陀在这摄人心魄的鼓声之中,
双手用力下压,白无瑕悬在空中的胴体沉了下去,赤红色的ròu_bàng以一往无前的气
势破开狭窄的花穴,向着纵深挺进。
在阿难陀guī_tóu已触到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时,突然一声巨响,门被人撞开。在
这瞬间,一股威猛无铸的气劲向阿难陀背后袭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难陀猛
然地将白无瑕推开,人向前滚动,饶是如此,背上似被重锤猛击,喉咙一甜,几
乎吐出血来。
「牧云求败」。
屏幕中的罗西杰与边上的雷破象了鬼一般惊恐万状地大叫了起来。
当时牧云求败负伤逃遁,他并没有离开落凤岛,而是找到一处隐秘洞穴躲了
起来。白霜还在岛上,他又岂会离她而去。牧云求败武攻要高绝,在经过一段时
间的休养,伤势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待他回到岛上,发现整个岛战火弥漫,更被
曼陀罗花毒笼罩。他冲入指挥部,留守的人并不多,当然无人是他的对手,在问
清缘由后,他即刻赶至阿难陀的住所,在最后时刻救下了白无瑕。
面对牧云求败的猛烈攻势,阿难陀左挡右架,此刻他终于明白,武圣的名号
并不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雷破见状不好,也加入了战团,但依然无法挡住武
圣的滔天攻势。牧云求败看到了屏幕中的白霜,还有呆如木鸡的罗西杰,喝道:
「罗西杰,天涯海角,我牧云求败必然取你狗命!」牧云求败状若天神,这一喝
令罗西杰心惊胆战,立刻切断了视频。
激战之中,牧云求败将一支针剂射在蓝星月的腿上,片刻之后,蓝星月双眸
逐渐恢复清澈,这是抑制真气的解药,力量一恢复,蓝星月便可用真气压制花毒
和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