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看着安静睡着的杨诗咏,柔声道:“诗咏,你现在不用怕了,没事儿了。我当初丢下你也是迫不得已,再怎么说我也叫你一声小姨,就算不是,我也不可能让你承担风险,你会怪我没答应你的要求,要怪就怪吧。可你该醒过来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趟着的一个多月里我想了很多,你说人生哪能没有遗憾,这没错,但是我们尽量不要成为别人的遗憾不是吗?快醒来,我保证不会再丢下你,你说什么我也都答应你。”萧让轻轻拿过床头的黑巧克力放在杨诗咏手心,苦涩一笑:“这块巧克力是你省下来的吧?我知道是你舍不得吃想让给我,可是你够吗?你肚子也很饿吧?巧克力都碎了,你命都可以不要,还拿着它干嘛?........”
萧让眼眶湿润,手里的那块巧克力犹如千斤般重,重到他拿不起,甚至看都不敢看一眼。这是诗咏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也要紧紧抓住的东西,他没勇气去承担这份情意。
“诗咏,你快醒来吧。我们这次不吃巧克力了,咱们还是吃烤鱼,好不好?”
萧让抓着杨诗咏的手,拼命抑制自己感情不哭出来。
病床上原本安详的杨诗咏眼角泪水轻轻滑落,在那张平静的脸庞上划出痕迹。萧让一惊,急忙欢喜的叫道:“诗咏,你醒了吗?诗咏!”
萧让叫了数声,可杨诗咏并没有睁开眼,萧让连忙抓着杨诗咏脉搏,看了看她眼睛,略微失望的叹了口气,空欢喜一场,杨诗咏依然陷入在沉睡中并未醒来。
又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萧让收拾着心情。陈殊曼准点过来陪他,两人聊了一会儿,陈殊曼见萧让心情不好,也就不说话打扰他,两人都安静坐在病房里。
在晚上十点左右,萧让手机响起,是希古打来的,言语间短道:“事儿办妥了。”
挂掉电话半小时后手机再次响起,萧让缓缓对陈殊曼说出去一趟,然后拿着手机走出病房,接通电话,电话是杨景浩打来的,纪检小组开始行动了。
病房里杨诗咏安睡无恙。
萧让赶到家里时,屋里就剩杨景浩一人等着他,其他人不知道干嘛去了。
“杨叔,情况怎么样?”萧让坐下问道。
杨景浩语气有说不出的感慨,点头道:“就在刚刚纪检带人上了张开元家,现在人已经带走,估计明天就能见新闻。”
萧让点点头,惊讶着纪检这群人的嗅觉,敏锐的太吓人了。
杨景浩看了眼萧让,问道:“这事儿是你做的?”
萧让点头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杨景浩叹息道:“你这小把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不过上面的人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办了张开元,算是蒙混过关吧。”
萧让憋憋嘴,没关系,管他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不是。
“你爸他们都出去了,虽然这事儿看似已经尘埃落定,但在这之间还是有不定的变数。”杨景浩稀糊道。
萧让点点头,没关系,只要能把张开元从一把手的位置弄下来,后面的事儿就容易的多了。
这一夜,杭州城里注定有太多的人难以入眠,外面大风刮的太狠也太急,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不会也被大风卷进去,都夹紧尾巴缩成一团。
杭州这场大风波会刮多久,会刮到哪儿,现在还没人清楚,一旦起风,要平息下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张开元如此大的靠山地位说倒就倒,前后加起来不过一个星期的事儿,太快了,快到让屁股不干净的官员打着冷颤。而萧万山这一方则是皆大欢喜,张开元一倒,意味着邓家最大的保护伞没了,那接下来就是掀开房顶丢石头,不砸他个人仰马翻,萧万山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二天早上,在家里的萧让接到医院陈殊曼打来的电话,朦胧中的萧让骤然睁开眼睛,愣了半分钟后道,我知道了。挂掉电话后萧让坐了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想到了那块黑巧克力。
杨诗咏醒了,不过却走了,一并带走了那块被捏碎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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