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深深的创伤。而且她现在还都不确定自己的身体会给他摧残成什幺样。
如果她现在有自杀的勇气,她真的想自己了断算了。
她的身子被吊了起来,绑成特有的龟甲缚,特质的皮裤头后面有个洞,正
好把gāng_mén露出来,她的全身上下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身子好像荡秋千一样晃荡
着。
冰冷的针管强行推进了gāng_mén,上面涂满了润滑油,硬生生的撑开了约扩肌,
苏晨感到那冰凉的硬物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惊恐的尽力扭动身躯,但是只是虚
不着力的左右晃荡,接着整管的液体推进了自己的直肠内。
肚内开始翻江倒海,苏陈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到了想死的地步,尽力忍
耐着,但是药物的力量不是她能抗拒得了的,在失守的那一刻,她好像精神崩溃
一样的厉声哭嚎了起来……
看着显示器上的这一幕,酋长弟弟也移开了眼神。他不是不喜欢xìng_ài,而是
不喜欢这种变态的方式。他的哥哥就是一个恶心的变态狂,真不明自己为啥和他
是亲兄弟,自己和他哪里相似?真是搞不懂,他除了给自己的部族丢脸抹黑之外
还会干什幺别的?每个和他哥哥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哥哥的变态嗜好,在他们
这个阶层的圈子里都已经传开了。部族的发展他没有任何贡献,能有今天的局面
全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这样的原始人,却是部族的酋长,难怪那些中国人还把我们当作是原始的土
着,因为我们的酋长就是个肮脏的类人猿。
他的手按住在自己胯间起伏的女人的头,手指撩拨着她的金发。仰天长出一
口气,所幸的是这种荒谬的局面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改变即将来临。他将女人拉
起来,一个扑身将她按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女人放荡的笑着,满含春情的眼神
像能勾魂,他的疯狂的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完全勃起的生殖器狠狠插入已经湿的
一塌糊涂的肉穴内,对屏幕里的画面再没有任何兴趣……
苏晨的身体晃荡着,被绳子吊在半空的滋味十分难受,使她被迫肌肉用力抗
衡,但是紧缩的肌肉又夹紧了侵入自己gāng_mén肠道的凶猛ròu_bàng,酋长抱着苏晨的屁
股,好像砸夯一样猛力入侵最深处,同时欣赏着自己的yīn_náng甩动起来砸在苏晨阴
唇上的皮肉拍击的闷响。
「母狗,我要让你的pì_yǎn着火。」酋长亢奋的喘息着,在肉里狂捣,就像一
头发情的黑猩猩。
其实不用他说,苏晨已经快要疼晕过去了,自己的pì_yǎn完全是火辣辣的疼痛,
自己和丈夫吕哲都从来没有试过gāng_jiāo,原本以为以后也不会有,但是没想到竟然
在非洲,被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非洲老黑给开了苞。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还不如当初给了丈夫好了,就是洪世泰也好。总之就不
要是这个满身臭味的变态老黑。
「哦……哦……母狗,你的pì_yǎn真让我爽极了……」
酋长的双手抓住了苏晨的头发,拉直了之后就像骑马拉着缰绳一样把苏晨的
头拉的向后仰了起来,而后面全靠这股力量往前顶着,粗硬的黑色ròu_bàng完全没入
柔嫩的gāng_mén肠道之中,酋长的另一只手凶狠的抽打苏晨的屁股,啪啪打的极其响
亮,苏晨的哭喊声开始的时候非常激烈,但是到后来却了无声息,好像整个人麻
木了一样,只是咬着牙死鱼一样睁着眼睛一声不吭,身体则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肉
尸一样随着酋长的顶撞而晃动着……
*** *** *** ***
5月2号,多克图莫市公立医院。
吕哲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这两天他经常这样发愣,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仿佛什幺都不能引起他
的注意和兴趣,就连当地警察毫无征兆的跑来宣布他可以自由行动也没有引起他
多大的反应,好想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事。
而这两天苏晨没来过,洪世泰也没来过。今天白鹏来了,告诉他东星矿业公
司和对方今天签约了,真的签约了,洪世泰和苏晨又有得忙了,几乎所有人都又
有得忙了。
吕哲被震惊了,觉得不可能,总觉得这里有事。
签约?可能吗?就那样的合同,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签。而且这短短
的时间内根本没可能在搞一份新的合同文本,因为相关法律都不了解,还有各种
各样的问题都还没解决,还有那些矛盾分歧。签约之意味着其中一方让步了,有
屁股想也知道绝对不可能是对方让步,难道是己方让步了?
这种合同签了,简直是那割地赔款的的不平等条约一样,公司领导层的脑子
都集体进水了不成?
接着又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公司和对方签约和自己重获自由几乎是同时发生,
难道这里有些什幺联系不成?可能吗?公司为了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宁
可赔多少亿进去,接受对方的苛刻条件,换取我的自由。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麽
金贵。
不想了,等我出院就知道怎幺回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