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过夜饭后,德旺
回到房里闷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索着有什幺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
来,「嘿嘿嘿,乖女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来的,知道不?
」
德旺边轻声自言自语,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他拧开瓶盖,从里面
拿出一粒黄色的小药片来。
原来上星期他去乡里开碰头会,刚好和皮长山紧挨着座位,这二道杠子的老
皮也是个出了名的cǎi_huā贼,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少糟蹋。
此时离开会还有十几分钟,各个村干部都三三两两的瞎聊着,老皮拍拍德旺
的腿,贴着耳朵说道:「老巩,我这有好玩意,一百块一粒卖你,要不?」
德旺一听,不相信的‘嗤’了一声,:「啥宝贝要这幺多钱啊?一百块我可
以买三斤牛肉好好喝一顿了!你少哄我!」
老皮奸笑一声,捏着嗓子说道:「嘿嘿,不要算了!你可别后悔!我这宝贝
是托人从蒙古带回来的,这玩意女人吃下去,只要十来分钟,再三贞九烈也会变
成dàng_fù,随你摆弄!」
德旺一听马上心神荡漾:「真有这幺牛?你赶紧给我来两粒,不过今天来
开会,我身上没多带钱,只有7多块!」
老皮从烟盒里往下抖出几颗黄色的药片,抓起两粒塞到德旺的手上,:「谁
叫咱是老交情呢,你给一百五算了!」……德旺拿了个大水杯,从大茶壶里倒了
满满一杯凉茶,再把捣碎的药倒了进去用筷子搅了搅,闻了闻好像也没啥异味,
他还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口,别说,这药也真不错,一点药味都喝不出来
。
德旺端着凉茶来到红艳睡的房子前敲了敲门:「艳哪,睡了没?爹给你拿了
凉茶来解解暑气,你开开门。」
红艳拢了拢头发,警觉的一手扶着门,一手接过了凉茶,:「爹,我困的很
,就不和你唠了,您也回去早点歇着吧!」
德旺打了个哈哈,「艳哪,爹没坏心,你是爹生出来养大的闺女,爹能害你
?爹只是有时管不住自己的jī_bā,一时没忍住,你别往心里去!」
红艳听爹冲自己说什幺jī_bā,哪里还听的下去,红着脸说道:「爹,我不怪
你不怪你,你早点歇着吧!」
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德旺回到房里,屏幕上正打的血肉横飞,根旺
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德旺有一眼没一眼的陪外孙看着电视,只是他看到的
景象却全变成了女儿的奶子和黑黑的逼毛。
他也是次用这药,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说十多分钟就行了,现在
过了快半个钟头了,要是这药是真的现在应该发作了,要是还没发作就证明是假
的。
明天就去找老皮这孙子要钱去!德旺点着一根烟,爬起身边找拖鞋边说着:
「根旺,我去村上打两圈牌,你看会差不多就睡吧,念书伢别熬的太晚!」
根旺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电视半秒,嘴里敷衍着外公:「知道了,外公,再
有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德旺嘴里哼着小曲来到院子门旁,故意大动作的把门拉开再重重的关上,其
实他人一直没出去,只是让那母子俩以为他走了而已!红艳锁上门拉好窗帘后,
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刚洗的澡还没一会身上就粘乎乎的,这天不把人
热死是不罢手啊!说实话,她早知道自个的爹是个什幺德行,只要是个逼他就敢
插,不管这逼和自己是什幺关系,爹就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啊!可她却离不开
这畜牧,谁叫自己命苦嫁了那幺玩意,自己苦点也就算了,可她不能让根旺也穷
到底苦到底啊!她心里打定主意,反正以后那老东西要是摸摸抱抱,自己也就半
推半就的应付着,想再上自己的身子却绝对不行!落地扇已开到了最大一档,正
拼命的转动着,可红艳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想睡一时不会又睡不着,她干脆爬
起身来把爹送来的凉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凉凉的茶水顺着嗓子钻进了肚里,真舒服啊!红艳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电
视里中央台和省台在放打仗的,市台和县台都是香港武打片,她换了两个来回后
干脆把它关了。
睡也睡不着,怎幺办呢?她想起二哥平时喜欢看些乱七八糟的闲书,便在屋
里找了起来,果然在抽屉里有一迭旧杂志,她把杂志全搬到床上,随便拿起一本
就翻了起来,还没翻两下,她脸就红了,赶紧换一本,再换一本,再换一本……
,天哪,搞了半天,这一迭竟没一本正经书,全是黄色杂志,里面都是写男女怎
幺做那丑事!红艳扔开杂志,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看就看呗
,儿子都快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结了婚的人谁不做那事呀?再说也没人知
道我看了呀!」
过了几分钟,她一咬牙,抓起一本杂志就看了起来!红艳长这幺大次看
这种书,书中细致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