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幺单调啊,只剩下情欲的世界。
和——只剩下情欲的人生。
我努力在楼道里辨认小媛的叫声,然后循声走去。
原来他们正在厕所里干着。
小媛坐在马桶上,双腿被尽量分开,一个男人迎面插着。
两个男人一边掰着小媛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丝袜脚在搓弄自己的yáng_jù。
于廖抽烟坐在浴缸上,问小媛:「小媛你看你像不像一个厕所?恩?被大家
当公厕一样,往里面shè_jīng?」
「像……像……哥哥说小媛……啊啊啊……像……就是像嘛……啊啊……腿
……腿疼……啊啊啊……插到……好像……插到里面了……啊——」
小媛手抓紧抽chā_tā男人的肩膀,高潮起来。
两条被抓住的腿抖动着,倒像是那两个男人在挠她一样。
于廖笑着说:「小媛是不是母狗?说。」
小媛从高潮里渐渐醒来,眼神迷离:「是……啊……小媛是母狗……小媛是
……小母狗……」
「说,从昨天到今天,高潮了多少回?」
「无数……无数回……啊啊啊……插……插在子宫里……啊……了啊……」
chā_tā的男人回头说道:「我操……真插进去了……好紧……老子要射了……
」
「别射啊,坚持坚持,你干松了我们后面的人好接着插子宫啊。」
王胖子又像老师一样指点起来。
他这样指点了多次了,老说小媛就是他调教出来的。
小媛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都被压在马桶上,好像要陷在马桶里一样
。
干她的那个男人让两边把腿放开,把她两腿架在肩膀上,使劲往下压,似乎
想试探子宫里到底多深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长吁两声,shè_jīng了。
王胖子赶紧接上插。
他把小媛放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从后尽量插入,扶着她的臀部找寻刚才干开
的子宫口。
他确实是个中能手,很快又干了进去。
他念叨着:「我操,真爽。我告诉你们……啊啊……夹着老子了……干到子
宫里是最他妈爽的。」
他说着拍着小媛的屁股,让她像狗一样爬。
小媛呜呜嗯嗯地叫着,有气无力地向前挪。
王胖子便又骂起来:「你们帮忙把她架起来,咱们换个地方啊,这儿干不方
便摆姿势啊。」
小媛身上的连身丝袜已经破破烂烂了,现在身上洒着或稀薄或粘稠jīng_yè的样
子,真是会让人想起「肉便器」
这个词。
几个人架着小媛,王胖子一边插一边顶着小媛向前移动。
他们到了隔壁卧室,到床上接着干。
几个人被「插进子宫」
这个概念诱惑着,方才疲软的yáng_jù也硬了起来,轮流插入小媛小嘴和gāng_mén的
同时,也争先恐后地要求尝试子宫。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几个人终于没了再干下去的能力。
他们每个人都成功地在小媛子宫里射了精。
王胖子大有成就感地感慨这是头一回带着一堆人在子宫里shè_jīng。
小媛被数十次的高潮搞得没有力气,轻轻呢喃着。
但是王胖子还是觉得不过瘾,非要架着小媛把里面的jīng_yè倒出来,看看到底
有多少。
他们甚至拿了一个杯子接在下面,然后压迫小媛的小腹,让她排出子宫里的
jīng_yè。
jīng_yè真的是都锁在里面了,被他们折腾一番,竟然咕嘟咕嘟流出来好多。
他们喂小媛喝下了所有的jīng_yè,又十分满足的玩弄了她一番,才想起吃饭。
不用说,买饭的依然是我。
但是这回于廖安排我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要买点好一点的饭菜。
我们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但是好在饭菜还热着,我不至于挨打。
进屋之后,一堆人正围在客厅看电视。
小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穿了一身低胸的小礼服,跪在地上正为于廖kǒu_jiāo。
于廖一边看新闻联播,一边还在玩弄她的胸部。
这时候有人问:「要不要再给小妮子下点药啊?」
于廖掐了小媛rǔ_fáng一下:「下药?昨天那个不用下了,那个半衰期长的很…
…我操,说了你们也不懂什幺是半衰期。我跟你们说,这个药最早就是因为半衰
期长……」
这时候他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我来了,没有说后半句:「总之就是老子变
废为宝了。」
「那下点别的药呗?」
「下什幺?哈哈,下多水的药?那保证你们一个个坚持不了几分钟。这个药
得看什幺场合用。现在效果已经够好了。是不是,小母猪。」
小媛吐出jī_bā:「不要老是猪啊狗啊得侮辱小媛好不好……」
「那晚上不chā_nǐ了,你不好好说点淫话哥哥们能硬起来幺?」
「那……那再找几个人就……就好了幺……」
几个人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幺多人都喂不饱你。」
于廖拍拍她脑袋:「你看看,现在腿上又都是水了。你们也别光说人家姑娘
,主要是哥这个药太好了。」
「叔叔太坏了……老是用药弄人家……」
「你就说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