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玩得开心点啊,我们先走啦!来宝宝,和阿姨叔叔们说拜拜。」
一句委婉动听的告别声,美琳一家三口朝电梯走去。多幺幸福恩爱的家庭,
刘明的心却久久地无法平静。或许,在场的人中,有很多会像刘明一样感触万千,
可没有一人再敢提及此事。这不为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又为何解。
好奇心使刘明留了下来,等大部分人都离去后,他悄然地来到那个唯一被用
过的卧室,不出所料,真的是屄汁横流的一片。不仅仅是床单,就连地板,床头
柜,床沿,甚至墙壁上也都湿痕累累、淫汁涕淋,再想起那女人挽着丈夫和大家
告别的样子,刘明只觉浑身都在犯憷。可以想象,物业人员在面对这房间时的心
情,一场大费周折的清理啊,估计连席梦思都得换掉了。
回家的路上,刘明一直在沉思。即便是这样一个品貌双全还深受妻子爱戴的
男人,也终究没能逃脱绿帽的命运,还绿得那幺彻底,那幺非比寻常,妻子的屄
或许天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而家里的房事却仅仅成了一场形式。怜悯那个男人,
可心中的恐慌仿如惊涛骇浪,一次次将灵魂推向崩溃的边缘,他在怕些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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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潮澎湃
刘明到家已是深夜。婉丽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录制了一天的节目,想必身
心都疲惫不堪了。听到丈夫的脚步声,婉丽总算放下心来,踏实地闭上了倦目。
哪里想到,刘明才进卧室,锁上门二话不说直接冲到床边,撩开蚕丝被将妻子硬
生生地拖了起来。
当时,婉丽正披着一件薄纱的蕾丝睡裙,一对丰满怒挺的rǔ_fáng险些从胸襟里
蹦出来,只见大片乳晕已暴露在空气里面,随着胸颤袭来阵阵惹火的光芒,而裙
摆本来就短,膝盖再一卷,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丰盈亮洁的肌肤在灯光下简
直令人肾上腺飙升。况且,两片肥硕的媚肉之间,裤衩才刚盖住一丝菊花,pì_yǎn
的肉纹全在外面,若不是垫着卫生巾,估计那丝绵的小裆片儿连yīn_chún都包掩不住。
「老公?你干什幺?」
「干什幺?你说呢!」
刘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野蛮地将妻子一把拽到地上,还没等她站稳,硬是
将那条粉色的小裤衩,直接从她身上撕了下来!
「啊……!不行,还没干净,还有血!」
「管你了!」
刘明当然有发现卫生巾上的血渍,可还是急寥寥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
已将妻子雪白的大屁股向两边掰开到极致,狠狠地刺上去,上来便是一阵火燎燎
的轻抽急送,似乎要将所有的郁闷和赍恨在这一刻统统发泄。卧室里本十分宁静,
前后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已是茎颤颤,乳颠颠一阵激昂。啪啪啪!……
「啊啊啊……老公……你……」
袁婉丽实在抵御不住山洪暴发般的快感冲袭,克制不住地放声呻吟出来,心
中是又气又喜,怪丈夫如此粗暴蛮狠,明知来经不宜行房,还执意胡来,也埋怨
他不顾后果,这样一来多半是要惊扰家人和邻居了,万一被听到那多丢人啊。但
毕竟是整整三个礼拜没有性生活了,自温泉事件后,刘明一直清心寡欲,连碰到
没碰过妻子,袁婉丽担心丈夫会从此萎靡不振,恰恰刘明此时的异常直接抹去了
她心中的担忧。
啪!一击巴掌重重地抽在袁婉丽失去防备的屁股上,声音响彻夜空。肌肤的
痛楚和摩擦的快感阵阵交错,即刻便唤醒了这女人压抑已久的潜在yù_wàng。
丈夫粗短的yīn_jīng,虽不像王义他们的那样一次次都能触到那个位置,但也算
是雪中送炭了,何况经期时的yīn_dào特比敏感,袁婉丽有些招架不住,一时只能靠
扶着床沿来支撑自己,任由两枚成八字蓬开的大rǔ_fáng在空气中摇摆起伏,热浪翻
滚,暗红色的rǔ_tóu早已硬得宛如喂奶时那般硕胀挺立。
啊啊啊……!
然而,就在袁婉丽习惯性地扭过头去想亲吻的时候,丈夫的行为更是叫她始
料不及。只见刘明下面正在那屄中肏得歇斯底里,上面竟单手一把拧住妻子的香
颈,而另一只手仍旧在时不时地怒抽她招架不及的屁股,既是一边虐凌,一边狠
狠地责问起来。
「……这些天和他们还有没有过联系?!……嗯?!」……啪!
「啊!没有!……没有呀!……」
「没有吗?……嗯?!到底有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呀!……钱还是……还是通过银行转账给他的……啊啊
啊……你知道的呀……啊啊……!」
「再没见过面?!……他没约过你?……嗯?!」……啪!
「……别这样……老公,别这样!……」
「我问你他有没有再约过你!……有!还是没有?!……嗯?说啊!」…
…啪!
「……我不会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恨都恨死他们了!……老公你相信
我……相信我!……」
「那就是约过了?!……嗯?!又找你了?嗯?」
啪!又是尤为响亮清脆的一声,刘明下手极狠,每次上去都会在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