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挺,将guī_tóu对准自己mì_xué,轻轻的摆动粉嫩腰支与臀部,将老狱卒的guī_tóu在蜜
穴口上磨擦了两下,俏臀便向后一靠,「吱!」的一声,老狱卒的乌黑ròu_gùn已整
跟套入芷怡的mì_xué,老狱卒这时也扶着的雪白纤腰,开始缓缓的抽送。
芷怡仰起头,闭着眼,然后让粉嫩俏臀有节奏的配合着老狱卒的抽送扭动起
来。一手撑地,一手捧起娇挺的rǔ_fáng,揉了起来。mì_xué里不停的收缩和蠕动,紧
紧的箍着老狱卒的guī_tóu。老狱卒不急不缓地抽动着,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芷怡
秀发四散地摆动,娇哼着:「……嗯……嗯……喔……喔……嗯……」老狱卒受
到鼓舞,也卖起老命,加力地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芷怡的花心上,芷怡只觉得
下身连连不断的舒爽。
大约chōu_chā了两百来下以后,老狱卒与芷怡舒服得开始胡言乱语地呻吟起来。
「喔……啊!好紧!小丫头,你真是个yín_dàng的小妹妹。恩嗯……好舒服,对……
我yín_dàng……嗯啊……喔……用力……喔。」芷怡也回应着老狱卒。
又插了几下,老狱卒挺动突然快起来,与芷怡的交合处发出的噗吱噗吱的声
音,老狱卒呻吟道:「丫头,我要射了,全……给你……啊……哦……」与此同
时,芷怡也登上了高峰,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和呻吟声,腻腻浪声道:「我
也要来了……嘤……嘤……嗯……嗯……我……受也不了了。这时老狱卒已经将
guī_tóu顶到最深处,将jīng_yè射向花心。芷怡被滚烫的jīng_yè直击花心,卡在喉咙里的
声音彷佛瞬间畅通了一样的转为高亢。」
「……喔……喔……」也达到了高潮。芷怡这高亢一声,却把正意乱情迷旁
观着的心怡扯回了现实。这时芷怡仍然无力的趴在地上,雪白的rǔ_fáng因喘气而上
下起伏,白嫩的双颊仍泛着红晕,眼神迷蒙,正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心怡见这
情状,咳嗽了一声,对狱卒们说道:你们该检查的也检查了,该舒爽也舒爽了,
是不是该先将这小丫头收监,我也好回去休息?
狱卒们听到心怡的声音却不禁一愣,心想怎幺这侍卫大人还在这里等着?连
忙哈声哈气的陪笑道:是……是……我们这就将这小丫头收监。老狱卒拿出花名
册,让心怡交割画押,秃头狱卒催促着芷怡起身穿回衣服。走出铁笼子,红着脸
对着心怡眨了眨眼睛。便跟着年轻狱卒走进那厚重的地牢门内。而心怡转身离开
后,随即施展轻功伏于司役厅屋顶,等待芷怡将侏儒老头救至地牢入口。
地牢厚重的门缓缓关上。年轻狱卒扶着芷怡往下走了一层,叫醒了里面一名
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矮胖狱卒。矮胖狱卒一脸不豫,对着年轻狱卒道:「兄弟,怎
幺半夜带了个女人进来。」看着年轻狱卒扶着芷怡一进来,一脸不解的问着。
经过一番折腾,芷怡此时已有些清醒了,身体只是身体有些发软,便任由年
轻狱卒扶着,没有设法挣开。这时见到地牢里的管事,与墙上分房别类吊着的一
整排钥匙,心里想找到正主了,就在年轻狱卒放开自己,走向前时,便迅速的出
手,将年轻狱卒一掌击昏。
事发突然,那地牢里的管事吓了一跳,看着原本萎靡,却忽然目光寒如刀剑
的芷怡,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道:「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芷怡喝
问:有个侏儒老头他关在几号房?地牢里管事颤声道:玄十七……芷怡没等他颤
声说完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接着踩上一脚,登时将他踩晕。拿起墙上编制为玄
十七的钥匙,跑入地牢房里寻找侏儒老头。这地牢不比普通的牢房,所有的牢门
俱是钢板所造,只在牢门上方开出一个小小的窗户。芷怡一层一层牢房找下来,
终于在第三层的找到玄字号房,并在十七号房的小窗户见到了萎顿的侏儒老头。
只见侏儒老头披头散发,面对着牢门躺在草堆上睡着,身上仍然穿着昔日芷
怡见他时穿着的黑色衣服,只是衣服已经褴褛不堪,上面还沾满了点点血迹。芷
怡顾不得多想,急忙拿出在墙上摸到的钥匙将牢门打开,走过去抱起侏儒老头喝
道:「老头,我来救你了!」侏儒老头一睁大眼睛,茫然望芷怡,似乎没什幺反
应,芷怡也不深究,当即就抱起侏儒老头,重新回到了地牢门口。
芷怡抱着侏儒老头刚到地牢门口,便啜唇发出了一阵哨声。伏于司役厅屋顶
的心怡心想得手了,立即攀着平直的墙壁跃下了石墙,迅速点晕了一脸错愕的老
狱卒与秃头狱卒,奔向地牢入口。拔出太阿剑,对着地牢锁头,便是一剑。却听
到:当当……当一声大响。原来这锁头背面连着一面巨大铜锣,只要有人重击,
铜锣便会发出巨响。心怡见这一剑只砍掉一半的锁头,眉头一皱,顾不得锣声,
再出一剑硄当一声将锁头砍断。将牢门推开,让芷怡与侏儒老头走出来。
这两声巨响毕竟惊动了提镇府驻防的千户。霎时